像個孩子一般。其實他本身也的確還沒有長大,不過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而已。
江夏出了南鎮撫司衙門以後直接上了馬車,鍾彬一下跳到馬車上坐在了駕駛位。江夏說道:“去雲閣客棧。”
鍾彬一言不發揮動馬鞭在空中打了一個脆響,然後馬車開始緩緩前行,速度越來越快。
很快鍾彬送江夏來到了雲閣客棧,江夏下了馬車以後鍾彬準備陪著江夏進去。江夏對鍾彬說道:“你就在門外等吧,我自己去見他。”
“危險。”鍾彬淡淡地說出這兩個字。
江夏笑著搖搖頭道:“一大鼎的何齊瀧和十三飛鷹裡面四個九中鼎的高手都奈何不了他,他若是想對我動手你去也沒用。”
“那就不去。”鍾彬冷酷依舊,惜字如金依舊。
江夏搖頭道:“不去不行,不去。。。。。。我心難安。”
“我拼死可以給你一個逃的機會。”鍾彬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讓江夏的心跳了跳,他知道鍾彬是認真的,若是他真的跟進去,一會兒出了什麼意外他一定會拼死護他逃走。
不過江夏還是搖了搖頭,他笑著對鍾彬說道:“相信我,好兄弟。”
“誰是你兄弟。”說完,鍾彬轉過身去,明顯是不再堅持跟著江夏進客棧了。雖然他口中沒承認江夏的“好兄弟”之稱,他微微顫抖了一下的右手還是出賣了他的內心想法。
江夏笑了一下走進客棧,前腳跨過門檻以後他突然又停下來倒退兩步對鍾彬說道:“你不承認是我的兄弟,莫非你還對我有想法?放棄吧阿彬,我真的只喜歡女人。”
殺氣!濃郁的殺氣!鍾彬的右手又有一下有了去拔劍的衝動,可惜此時江夏已經大笑著跑進客棧裡面去了。
江夏直接上樓到了朱佑杬所住的房門口,福伯守在那裡,門敞開著。
可以看見朱佑杬正坐在圓桌旁邊,桌上是滿桌珍饈美味。
江夏走進房內,朱佑杬抬頭看了江夏一眼,笑著說道:“你來了。”
“你知道我會來?”
朱佑杬拿起酒壺斟了兩杯,而圓桌上也只放了兩個酒杯。
“你若不來,那就證明我高看了你,你來了,證明我低看了你。”
江夏走到圓桌旁邊坐下,懶洋洋地說道:“好了,正常一點說話,別打那些機鋒,我才疏學淺聽不懂。”
朱佑杬笑了笑,他端起酒杯對江夏說道:“先喝一杯再聊?”
江夏搖搖頭,伸手將朱佑杬的酒杯按下去說道:“我從不和自己不認可的人喝酒,咱們還是先把話說清楚,然後我再決定是不是陪你喝這杯酒。”
朱佑杬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你既然已經來了,那就代表你已經猜到了一切,又何必再多此一舉問一遍?”
“我若不問,你豈不是會白死?”
江夏笑了下道:“好吧,先問三個你最感興趣的問題。你有什麼條件?”
“希望你遵守諾言,留厚熙一命。”
“可以,然後呢?”
“只死我一人,不禍及興獻王府的其他人。”
“也行,還有嗎?”
“不要告訴厚熙真相。”
說完這句話,朱佑杬苦笑了一聲,“妄我一生自命不凡,沒想到卻連教兒子都教不好。何其可悲。。。。。。”
江夏微微吸了口氣,他道:“那現在該我接著發問了。為什麼要這樣做?這不像你會做出來的事。”
江夏這句話意有所指,他確認天濟令是真的的那一刻就已經明白了那天濟令是朱佑杬故意讓朱厚熙偷走的,而這樣做的目的很明確,朱佑杬想用自己的命從自己的手中換下朱厚熙的命。這是一場交易,只不過是朱佑杬先給出了籌碼,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