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劍胚。
蕭殺走過去,拿起一旁的布帶纏繞起還只是裸鐵的劍把,然後放下一錠金子就走出了鋪子。
從東上中門右轉進入東上北門,在東安門的北側便是東廠。
蕭殺走到東廠門口,東廠的大門外十二個時辰裡一直都有護衛把守。
見到拎著那醜陋的劍胚前來的蕭殺,不用詢問,僅憑感覺也知道來者不善。
兩名護衛立刻衝向拔刀衝向蕭殺,蕭殺長劍一揚,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疾衝過去。圓月的對映下,黑乎乎的劍胚只反射出一道微不可見的亮光。
然後鮮血飄灑,兩名護衛倒地身亡。
蕭殺腳尖一點,整個人一下拔空而起飛上屋頂,自屋頂一躍而下,剛剛落地時候整個東廠的壩子突然一下就亮了,周圍到處是拿著火把的東廠番子,而箭矢也密集如雨朝著蕭殺射來。
蕭殺手中那劍胚一舞,一套劍法舞得水潑不進毫無破綻。一輪箭矢射光,蕭殺竟連一點箭矢的刮傷都沒有,只是衣服被割破了幾處地方。
未等第二輪箭矢開射,蕭殺就地在地上翻滾了一圈,隨手抓起來一把箭矢便扔了出去。
那箭矢似乎比硬弩射出來的箭去勢還要快,幾名手持弩箭的東廠番子被那幾支箭矢射中以後身子竟然倒著滑出去撞在了身後的房屋上。
蕭殺速度飛快,整個人疾衝過去跳入迴廊之上。他這一入人群整個人就好像野狼進入到了人群當中一般,長劍翻飛,鮮血飛揚,一路殺下去竟然無一招之敵。
蕭殺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只知道一旦感覺有勁風襲來就以比他更快的速度迎上去,然後一劍擊殺。
彷彿,殺人就是一個本能一般。
腥甜的血腥味兒越發的濃郁了,那味道突然間讓蕭殺想起了自己當年剛入江湖的時候。
如此味道更加激發了蕭殺潛藏體內的兇狠,出手起來更加是快狠準,往往連基本的避閃都沒有,直接就是一招致命。
當然,這樣蕭殺身上也受了不少輕傷,鮮血渾身都是,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不過東廠的番子能夠以兇名震懾天下並非是沒有道理的,被蕭殺如此一殺他們不僅沒有懼怕,反而激發了他們內心的兇狠。
幾名東廠番子幾乎就像是不要命的一般衝過去抱住蕭殺的雙腿。
蕭殺身前身後同時有七八名東廠番子拔刀砍來,只見蕭殺手中劍胚舞了一圈,劍尖好似靈蛇一般割斷了幾名東廠番子的喉嚨。
其中一名東廠番子藉著空檔一刀砍在蕭殺的後背上,蕭殺反手一劍刺穿他的胸口。
“砰!砰!”抱著蕭殺大腿的幾名東廠番子給他踢飛出去,此刻他睥睨四顧,原來東廠前院壩子上已經沒有還站著的人。
蕭殺邁出一步,身體頓時搖晃了一下險些軟倒在地。畢竟是餘毒未清,此刻的狀態比之巔峰時刻相差太遠。
蕭殺深吸了兩口氣,平復了一下內息後整個人堅定不移地往前走著。
走過前院到後院,蕭殺終於看見了劉瑾。
劉瑾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整個後院寬敞的院子裡站滿了人。劉瑾看著蕭殺笑了笑:“‘活閻王’的夫人最後死在了‘三更閻王’之上,這算不算死得其所?
逍遙山莊裡的百草藥王也算厲害,竟然把你的毒給解了。不過雜家偏就不相信了,就這麼一點時間他能把你體內的毒全解了?
這‘三更閻王’可不簡單,你越是執行真氣它就發作的越快。可能你體內就還剩一點兒餘毒,但也足以要你的命!”
說完,劉瑾揮了揮手手,整個院子響起了密集的拔刀聲。
蕭殺自從看見劉瑾以後眼睛彷彿就只有他一個人,他手中劍胚斜指地面,整個人一步一步地往劉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