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江夏,他沒想到江夏竟然說動手就動手,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煽他耳光。
“啪!”哈爾巴拉喏喏半天,剛準備開口說話就又著了一記耳光。
江夏口中吐出一個數:“一!”
哈爾巴拉雙手一捏就準備還手,先前提醒他的那個中年人死死地抱著哈爾巴拉,用蒙古語對他說道:“王子殿下不要衝動,這裡不是瓦剌,貿然動手吃虧是我們。”
“二!”江夏眼神變冷了。
未等江夏數出第三個數,哈爾巴拉恨恨地看了江夏一眼,然後走出了藥廬。
看著哈爾巴拉離開,江夏冷哼了一聲。他走到床邊坐下,抓起烏圖雅的手握在手中,一臉心疼地說道:“對不起烏圖雅,讓你受苦了。早知道你要受這麼大的罪,我就不應該讓他來見你。”
“你放心,這件事一解決我立刻和你成親。之前我老是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現在我想通了。我江夏想要娶你就娶你,不用去管別人怎麼看。只要你願嫁我願娶,任何人都阻攔不了我們在一起。”
“對不起,烏圖雅。”江夏傷心地說道。
他顫抖著右手想要去撫摸一下烏圖雅的臉,最後卻沒有勇氣摸下去,鼻頭頓時有些酸酸的。江夏抬頭對易螃蟹叫道:“螃蟹叔,快點兒給烏圖雅解藥,別讓她再受罪了。”
“受罪倒沒受什麼罪,最是黃蟲水有點臭而已。”易螃蟹一邊說著,一邊取出一點藥粉擦在了烏圖雅的臉部邊緣。
看見那逐漸明顯起來的薄膜,江夏微微一愣:“是易容?”
江夏伸手揭開烏圖雅臉上的易容面具,一直閉著眼睛的烏圖雅突如一下睜開,笑嘻嘻地說道:“江大哥,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江夏紅著眼眶看著烏圖雅,烏圖雅的笑容立刻消散,嘴一癟就哭了出來。她一下投入到江夏的懷裡,緊緊地抱著江夏道:“江大哥,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江夏也緊緊地抱著烏圖雅,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
再說哈爾巴拉這邊。
在逍遙山莊吃了癟以後,哈爾巴拉找到了鴻臚寺、找到了禮部,嚴肅的進行了抗議。
可是如今的大明,還有誰敢說一句江夏的不是?
最終只能是不了了之。
可三天以後,哈爾巴拉開始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了。他開始感覺頭暈想吐,身上多處出現紅斑,並且紅斑又癢又腫又痛。
慢慢的,紅斑開始潰爛,開始留膿水。哈爾巴拉突然想起了那邊在藥廬,見到的烏圖雅那模樣。
“瘟疫!是瘟疫!”哈爾巴拉口中瓦剌醫術最高明的大夫,對於哈爾巴拉這症狀束手無策。
最後,哈爾巴拉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那顆預防瘟疫的丹藥。
哈爾巴拉本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的精神,考慮一天後最終服下了那顆丹藥。
丹藥似乎還真的很有效,只不過是一天的時間,哈爾巴拉的病情就得到了抑制。然後爛瘡也開始結痂,脫落,最後長出跟本身面板沒什麼區別的面板。
事情到了這兒,哈爾巴拉本以為自己可以鬆一口氣了。可最後他發現,自己的……自己的……自己的那什麼小玩意兒,竟然也開始在長瘡,並且很快就開始潰爛,奇痛無比。
這一下哈爾巴拉一點兒不敢耽擱,趕緊帶著一眾使節團去了逍遙山莊。
到了逍遙山莊的門口,這一次哈爾巴拉就不像上一次那樣,有中門大開江夏親自出迎的禮遇了。逍遙山莊的門房只是開了一條小縫,問清楚哈爾巴拉他們的身份後,門房直接把門一關,冷冰冰地丟下了一句:“我們家大人沒空接見。”
說完,就關上了門,任憑哈爾巴拉他們敲門敲的震天響,就是不開門。
最後哈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