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我也是看趙公子獨自一人在房間裡沉悶苦飲,所以才忍不住心軟幫他的。月紅,得一如此情真意切的翩翩佳公子對你痴心一片夫復何求,你可一定要記得珍惜,這才不枉費我今日冒險所做的一切啊。”
“奕同他。。。。。。”聽見江夏說的情真,月紅也是感動不已,雙目之中竟是泛起了淚光。
江夏忍不住催促道:“你還站在這裡幹嘛?快點去見人家趙公子吧。”
“江夏,謝謝你。。。。。。”月紅離開之前從腰帶裡面取出一錠碎銀子塞到江夏手中,“江夏,姐姐還得存銀子給自己贖身,所以沒有太多的餘錢,你別嫌少。”
江夏臉色一沉,反手將銀子還給月紅道:“月紅姐,你這是幹什麼?雖然我江夏只是一個小小僕役,但我好歹是個男人,大家都是苦命人,賺點錢都不容易,我又怎麼能夠要你的錢呢?你快去吧,別讓趙公子等太久,希望趙公子能早日為你贖身,你也能有個好歸宿。”
“江夏。。。。。。”月紅感動不已,一下將江夏抱住,抱了大概五六秒鐘月紅才急急忙忙地跑出房門去了水仙閣。
江夏看著月紅跑出去的背影忍不住自言自語道:“這丫頭,怎麼突然就來這麼一下,搞得人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不過還真別說,雖然這丫頭長的不咋滴,那對胸器還是挺驚人的。”說完,江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唉。。。。。。都把人家給頂痛了。”
說完這句話江夏又覺得那句“把人家給頂痛了”聽著有些彆扭,想到這句話裡面包含的另外一層意思他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渾身不斷冒雞皮疙瘩。
解決了趙奕同的事,江夏回到後院之中。他找了個地方躲起來數了數這次的收穫。這一次從馬大田的手裡得了五百文,從趙奕同手裡得了。。。。。。江夏數了數手中的一把交子後忍不住叫了聲“哎喲我操,十兩?”。江夏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數了數馬公子的打賞,恰好一千文錢。
短短時間就賺了十一兩零五百文,這讓江夏心中興奮不已,看來離贖身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回到房間裡自己的錢給藏好,然後江夏這才走出去繼續去掃他後院的那些落葉。
落葉剛掃了一半,突然龜公領韓於走到後院來。見到江夏以後韓於問道:“嘿,你是叫江夏吧?”
江夏回頭一看是韓於,當即點頭應了一聲:“是的韓爺,小的名叫江夏。”
這韓於不同於一般龜公,他是龜公里面專門負責管打手的龜公領,是群芳閣老闆康媽媽的左右手。所以江夏看見他以後會如此客氣。
韓於打量了江夏一眼,點點頭道:“是挺機靈的,好吧,跟我走,康媽媽要見你。”
“是!”
韓於說完轉身便走,江夏扔掉手中的掃把便跟在韓於的背後走去。
江夏跟著韓於一起走到前廳,然後一直上到四樓。四樓只住著三個人,一個是康媽媽,另外兩個便是店裡的花魁。
所謂花魁和頭牌是一個意思。
很多人將妓院裡的紅牌和頭牌搞混淆,以為紅牌和頭牌是一個意思。其實不然,紅牌指的是姑娘上客率高,回頭客多,所以叫紅牌。而頭牌則是輕易不接客,一接客必收取天價的姑娘。這樣的姑娘一般不會在店裡掛牌,所以江夏連這兩個頭牌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只知道光見她們聽她們唱幾首曲子就得花費上百貫錢。
詩心、念奴。
江夏經過時看了一眼那兩個頭牌姑娘的門牌,他張口輕輕唸了一聲,而這一幕恰好被停下來轉身的韓於看見,韓於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看著江夏驚奇地問道:“怪了,你不會還識字吧?”
江夏微微躬身回答道:“回韓爺的話,小人的父親原本是鄉里的秀才,只不過後來得病去世了,為了埋葬父親所以小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