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點人?其餘的人到哪兒去了。”
“回大人的話,他們都到城裡去了。”
江夏微微頷首,說道:“高甲、邱文石聽令,你們二人分別從這些人裡面帶一個人,然後領兵進城。黃昏以前,把所有兵將給我帶回來。如有人膽敢違抗,就地斬殺帶回銘牌!”
“是!屬下領命!”高甲和邱文石各自領命。
然後他們開始往下面釋出命令,每一個教官領二十個人,紛紛出軍營去找人。
江夏則讓一名士兵搬了一張椅子到操場中央坐著,等待那些兵將回來。
寧夏城中,裝傷退到寧夏衛來的不僅有京營兵馬,同時也有肅州兵馬。陝西兵馬較少,但也不是沒有。
畢竟人要學好很難,但是人要學壞則很容易。
早已經被這些“傷兵”搞得烏煙瘴氣苦不堪言的寧夏城百姓們突然發現一隊隊甲冑鮮明,氣勢洶洶計程車兵進了城。
一進城,那些士兵立刻往酒館、娼館、賭場等地方鑽,反正士兵們進城,除了喝酒吃肉以外,也就能賭錢嫖娼,所以講武堂的人一抓一個準。
有些士兵一聽是怎麼回事,立刻服軟,伸出雙手讓他們用繩子綁著。而有些士兵或者是將領則意圖反抗,沒有動兵刃的是被暴打,打軍棍。
動了兵刃的,高甲他們堅決執行了江夏命令,就地斬殺帶回銘牌。
很快,陸陸續續有講武堂的人帶著城裡的兵將回來,一進院子裡,相堂的人立刻開始執刑。
逐漸,這個軍營已經裝不下人了。
江夏把人帶出到軍營外,每一個出了軍營的人都按照罪行高低給予了刑罰。
打完以後,先前那一批人則自動上去替江夏“安利”這些人。說的無外乎就是一些,“別不高興,這位可是個煞神,先前四品大官都是說殺就殺。”
“以後千萬別再犯軍紀了,太傅大人說了,所犯軍紀家人連坐。”
“也別他不好,太傅大人這才是真正的好官。一品大員親自來戰場領兵,還放了話,殺敵的時候他會衝在最前面。這樣的大官,我還是第一次見。”
“咱們好歹也是京營的人,太傅大人說過,我們是胯下有卵的男人。不能再這麼慫了。”
“其實這以前也不能全怪咱慫,是那個嚴嵩太不是個東西了。不過現在好了,太傅大人一來,恐怕那嚴嵩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到了黃昏的時候,基本上城裡的兵將也全都回來了。
重新集合點算人數,一共有一萬八千多名士兵,其中真正受傷不能參戰的只有一千多人,其餘的人要麼是輕傷,要麼就是完好無損。
江夏再次將眾人一頓訓斥,然後也不管天色變暗,直接命眾兵將準備一下啟程。
啟程以前,江夏重新做了編制。以百人為一隊,由兩名講武堂學員當正副隊長。十隊為一團,交付四名講武堂學員管理。三團為一師,由六名講武堂的學員管理。
臨時編制完畢,眾人啟程。
路上,不斷有相堂的人來回奔走,凡是有掉隊的,亂了陣型的,一律拖出來就開始打。搞得京營所有人緊張兮兮,不敢再錯任何差錯。
自寧夏衛趕到寧夏中衛的時候,天色已經變暗了。
寧夏中衛的守兵一看突然來了這麼大一批兵馬,一開始還嚇了一跳。隨後這才發現,原來是自己人。
江夏帶人入城以後直接帶著高甲他們一隊人馬往總兵府內走。
雖然嚴嵩不是個東西,但是他畢竟是京營十萬大軍的總兵官,在三方兵將之中官位最高。
所以肅州指揮使羅成,以及陝西指揮使蘇國還是奉他為上,聽從他的指揮。
當然,如果不是因為聽了嚴嵩的指揮,恐怕戰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