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
王公子抓著崔念奴的長衫深吸了一口氣,崔念奴身上那股處子的幽香讓他迷戀不已,他眼珠子都便得有些紅了,呼吸急促不已地叫道:“小美人兒,今天你是逃不出少爺手心的,我勸你就乖乖從了吧。”
“不好了,著火了……快跑啊……”
突然,如此一聲呼叫聲響起。然後濃煙慢慢進入到念奴居中,王公子吸了兩口煙後咳嗽了兩聲。念奴居的門一下被他那兩個家丁推開,兩名家丁慌忙地叫道:“少爺不好了,走水了。好大的煙,我們趕緊走吧。”
王公子看了一眼嚇得簌簌發抖的崔念奴,其中一名家丁勸道:“來日方才,大不了明日再來就是了少爺,這裡是四樓太過兇險,如此大的煙我們還是快走吧。”
王公子重重地跺了跺腳,然後極其不甘的離開。
王公子剛剛走出房間不久,一道人影突然跑進念奴居。此人進來見到崔念奴以後立刻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崔念奴大叫了一聲,此人趕緊捂住她的嘴低聲道:“別吵,我是江夏,我是來救你的,那煙是假的,根本沒有著火,我們快走,不然一會兒讓他們發現折返回來就糟了。”
“江夏?”崔念奴看清楚江夏的面容以後不知為什麼心裡頓時安寧了許多,她任由江夏拉著往外跑。江夏拉著崔念奴直接去了三樓,然後進入了他的房間之中。
江夏的這煙不止是壞了王公子的好事,同時也壞了朱厚照的好事。眼看著朱厚照已經拉著黎詩詩走到床邊坐下,黎詩詩已經開始解自己的衣釦,突然敲門聲響起,守在門口的張永大聲叫道:“少爺,不好了,走水了,我們趕緊走吧。”
聽見走水,也就是失火了。朱厚照也嚇了一跳,他想也沒想便拉開房門走出來。一拉開房門整個四樓全都是煙霧,朱厚照有些鬱悶地自語了一句:“怎麼會突然走水呢。”
不過鬱悶歸鬱悶,逃命要緊。朱厚照跟著張永立刻下了四樓。
從四樓一直走到大廳,原本朱厚照準備和張永直接離開,可是大廳一點失火的跡象都沒有,所有人都還玩兒的十分開心。倒是發現自己上了當,於是氣急敗壞的王公子大吼了一句:“是誰?是誰敢戲弄本少爺,假作四樓起火的?到底是誰?給本少爺站住來,看本少爺今天不打斷你的狗腿!”
說話間,整個群芳閣的大廳都安靜下來。朱厚照一聽自己是上當受騙了頓時也有些惱怒,他拉了一下張永,“不急回宮,先看看再說。”
“是!”張永應了一聲後便攔住一個龜公要了一個位置,龜公將二人帶到大廳角落處的一張桌子上坐下。
朱厚照看著王公子問張永:“此人是誰,怎地如何跋扈?”
張永看了王公子一眼後低聲對趙佶說道:“回皇上的話,此人乃是順天府通判王師從王大人的獨子。”
“王師從的獨子?”朱厚照聽後搖搖頭道:“那王師從也太疏於管教了,怎可讓自己親近之人在這青樓煙花之地如此跋扈。”
張永見朱厚照微有不滿當即低聲道:“皇上,要不要奴婢去跟那王公子說說?”
朱厚照搖了下頭道:“算了,你一個太監無緣無故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前去一說那王公子便會猜到朕定然也在這兒。此事若是傳揚出去,朝中那些御史言官必然會說不少廢話,饒的朕不得安寧。”
“是,奴婢明白了。”張永道。
“找!”王公子大吼了一聲:“給我挨間房挨間房的找,今天不把那假作放火之人以及那崔小娘子找出來,本少爺決不罷休!”
“是!”聽了高衙內的話後,他那兩個家丁立刻從一樓的廂房開始,一間房一間房的找了起來。
此刻一直沒有現身的康媽媽終於出現了,她笑著說道:“哎喲,這又是誰把咱們英俊瀟灑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