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有意思,果然有意思。那請皇上上馬車吧,這是非之地,我可不敢久留啊。”
江夏點點頭,直接掀開馬車的簾布準備上馬車。只不過在上車之前,他微微愣了愣,轉頭看了江彬一眼。
江彬也愣了一下,口中下意識叫了一聲:“香香?”他沒想到,石破天在逃命之際,竟然把司馬香香也帶到了一起。
江夏深深地看了江彬一眼,嘴角露出一個微微的笑容,然後一下跳進車廂。江彬也隨後跟上,手持短劍坐在江夏旁邊。
他伸出右手對江夏道:“通行令牌給我。”
普透過城門的通行令牌江夏自然沒有,不過他身上卻有一塊象徵著他身份的“如朕親臨”令牌。江夏也沒藏著,直接把令牌遞給江彬。
江彬接過令牌檢查過以後,對著駕駛馬車的石破天道:“師父,可以走了。”
“好嘞!”石破天一抖馬車韁繩,口中叫了一聲:“駕!”
馬車緩緩啟動,朝著城門的方向駛去。而他們幾人都不知道,原本一直守在一善寺的善行正目送著馬車離去,口中長長地念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第六三八章光明正大的離間
有江夏的令牌在手,江彬他們十分順利的出了城門。出城以後,他們選擇了繼續走陸路,所以一路未停,一口氣趕了近三個小時的路程。最後實在是看馬匹累得不行了,江彬他們這才停下來休息一下。
寬敞的官道江彬他們自然是不敢走的,所以一路下來,他們都走的是小道。此刻馬車便停在一條小溪旁,江彬直接運用真氣震死了河裡不少魚,選了幾條最大的撈上來,直接生火烤著吃。
在烤魚的時候,江夏與司馬香香坐的比較近。他微微笑著問司馬香香:“怎麼?遇到了煩心的事,所以不開心?”
司馬香香看了江夏一眼,身子往一旁挪了挪,並沒有搭話。
江夏也沒生氣,淡淡一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為情所困。我看你每次偷偷看江彬的時候,眼神都是先透露著溫柔,然後又充滿了悲傷和怨恨。看來江彬應該是辜負了你,讓你對這份感情產生了動搖和質疑。姑娘,要不要聽聽我的意見?”
司馬香香雙目平視著前方,一開始一句話也沒有說。但大約等了十數息的時間以後,司馬香香最終還是扭頭過來看向了江夏。她問道:“我的命是他救的,他讓我做什麼我都應該做,所以我是不是不應該責怪他?”
江夏搖了搖頭,反問了司馬香香一句:“如果你活著必須要做你不喜歡做的事,那你又何必選擇活著?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不是嗎?”、
司馬香香略微一怔,有些呆呆地看著江夏。江夏道:“報答一個人的恩情有很多種,並不是說別人救了你,你就成了他的私有物品。我覺得你現在最應該搞清楚的,是你對江彬的感情。
你究竟只是對他心存感激,還是十分喜歡他?如果真的喜歡,那你還需要弄清楚,這樣的男人值得你喜歡嗎?”
江夏說完以後便沒有再繼續說話了,此刻江彬已經烤好了魚。他用一根木根穿著,走到江夏面前,把魚遞給他:“來,吃魚。”
江夏接過烤的焦黃的鯉魚,看著江彬說道:“這條魚恐怕價值不菲,我想我還是先弄清楚,我是不是吃得起這條魚為好。”
“我要白銀五億兩的大明寶鈔,就這麼簡單。”江彬說出這句話時,語氣沒有起任何波瀾。彷彿他要的並不是五億兩白銀,而是五兩碎銀子一樣。
江夏聽後笑著搖了搖頭,現在的大明的確比之前每一任皇帝執政時都要富有。但整個國庫裡面,富餘出來的白銀也不過三千萬兩左右而已。
五億兩白銀,若江夏真的答應給出去了,恐怕整個大明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