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將大家活活碾死。“那也不能投降吧?”瓦列裡問,接著講道,“我們可以想辦法從這裡撤走。”
“怎麼撤走?”王海反問,“只要你離開了那顆掩護你的大樹,我保證狙擊手的子彈會立即打爆你的腦袋。”
瓦列裡倒抽一口涼氣,他知道王海說的絕不是假話,目光不由的落在了馬列夫身上,問道:“怎麼辦?”
一名合格的軍人最是能知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只要活著就還有翻本的機會,死的了話機會就等於零。馬列夫沉重地吐了兩個字來:“投降。”
瓦列裡見連馬列夫都同意投降就也無話可說了,從身上掏出一條白手絹綁在一根樹枝上伸出去搖了搖,大聲叫道:“別開槍了,我們投降!”
瓦列裡發出了投降的訊號,其他人卻依然雙手緊握鋼槍,現在要看的則是敵人願意接受他們的投降還是要對他們進行趕盡殺絕。
行進中的坦克車停在了距離瓦列裡兩米外的地方,接著兩側的敵人就衝過來收繳了馬列夫等人的武器裝備,並將他們綁了起來。
“嘭。”坦克車上面的蓋子打了開,從裡面鑽出來一個黑人來,衝瓦列裡等人講道:“讓你們的狙擊手出來吧。(百度搜尋更新最快最穩定)”
王海看到這個黑人之後眼睛一亮,掏出望遠鏡又仔細辨認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人,對方竟然是國際犯罪組織中與自己有過接觸的桑尼,這傢伙一直想讓自己加入國際犯罪組織中去。他怎麼會在這裡?王海有些好奇,同時也猜到對方那名厲害的狙擊手有可能是誰。
除了發現桑尼外,王海還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桑尼和眼前的這些武裝人員都沒有穿防輻射服,難不成他們不害怕核輻射?
不等瓦列裡開口王海就張口叫道:“桑尼!”
桑尼一聽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也是愣了一下,目光投向了王海的位置。如果不是因為頭上戴著的面具影響了王海的聲音,那他應該是能認出王海來的。桑尼把手一抬,示意眾人不要開槍,然後叫道:“朋友,出來吧!”
王海這才提著狙擊步槍走了出來,站到桑尼面前往黑暗的地方看了看,問道:“你們的狙擊手是摩帝斯吧?”
見王海說出摩帝斯的名字桑尼更加好奇,感覺自己一定認識眼前的傢伙,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了,疑惑地問:“你是誰?”
這時從黑暗中走出一個手持狙擊步槍的男子,他正是伊諾嬌娃的守護著,世界一流的狙擊手摩帝斯。摩帝斯盯著王海微微一笑,衝桑尼講道:“怎麼,你到現在還沒認出他嗎?在美國的時候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現的話,那他早已經死在我的槍下了。”
經摩帝斯這麼一提醒,桑尼的眼睛一亮,目光落在了王海的狙擊步槍上,驚聲叫道:“是你?!”說完笑了起來。沒錯,雖然王海被防輻射服遮擋的嚴嚴實實,但是身上的氣勢不會變。“真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桑尼如同老朋友見面一樣笑的非常開心。
“我也沒想到會是你們。”王海說。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桑尼突然講道,瞟了一眼瓦列裡等人,吩咐道,“把他們帶上,我們回去再說!”
王海和瓦列裡等人受到了不同的待遇,瓦列裡幾個像豬一樣被綁著,而王海卻像貴賓一樣被請到了坦克車裡,隨著桑尼的隊伍駛出了森林。這支隊伍的目的地並不是切爾諾貝利市,而是切爾諾貝利核電站。
王海透過車窗看到了核電站的場景,它像切爾諾貝利大多數地方一樣被雜草和蔓藤覆蓋,表面看起來是一個已經絕跡人煙許多年的地方,可奇怪的是桑尼等人對這裡似乎很熟悉。核電站的大門在坦克車駛到門前就自動打了開,王海看到被蔓藤遮擋的警衛士裡站著一名武裝人員,正警著軍禮。
坦克車駛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