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慶之心思算計不下於王如意,但心智堅韌,卻還遠遠不如。當初剝名之刑,仙神毀帝心,可比這殘酷得多。
李長笑如何不算是,想在元慶之身上,找尋幾分故人的影子。但便是有十之一二,他也欣慰了。
李長笑不怪罪元慶之,畢竟君子問跡不問心。當今的大餘國君,未必沒有將大餘,收為己有的想法。
只沒付諸行動,或說不敢付諸行動,一來,王如意餘威尤在。二來,天子門生,更知那師祖父,雖未曾露面,卻真真實實存在。
始終懸一把似有似無的大劍。
元慶之此刻,更有這種感受,只覺大劍臨頭,才驚覺自己是這般卑劣,奸詐之人。李長笑笑笑了之,沒去怪他,而是轉身離去。
元慶之恍惚間,又在夢中過去三年,正好第十年剛才醒來。眼前飯菜仍有餘溫,酒香縈繞在鼻,一切如新。
李長笑不願讓元慶之,處在真我混沌的狀態,所以幾個呼吸後,元慶之便已經分清夢境、現實。
他愣愣望著對座,李長笑已經飄飄然離去,剛才的經歷,是如此夢幻,又如此真實。元慶之再不敢,去找尋李長笑的行蹤。
只從此以後,每一想起他,便渾身顫慄,連半分邪惡念頭都不敢想起。
元慶之有種直覺,若非師祖母牽線搭橋,這位師祖父…即便是一國之君,也難以見他一面。更別說拜他為師。
:()大道死而我不死,靈氣枯竭我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