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只是大家碰下面,隨便說一下分公司各方面的問題和遇到的困難,這是舒城的目的。
加上快過年了,一旦年後回來,下屬兩個新中標標段人員全部到場之後,這些事情,還得安排下去,總的來說,此次會議進行的還算順利。
晚上,舒城在酒店裡擺了兩桌,召集分公司所有的成員,小聚了一下,畢竟不少人都是第一次見面,熟悉一下還是要的。
酒席上,不管和舒城熟悉的還是第一次見面的,都端著酒杯,來給舒城敬酒。
舒城對於這些,舒城都來者不拒,但喝多喝少,卻是舒城說了算。
看著自己抿一小口,對方卻直接幹了,舒城突然想起,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這樣給領導敬酒。
如今在坐的眾人當中,就自己職位最高,自己喝一小口,對方也不敢有異議。
整個酒席的氣氛,還算融洽。
這場酒席直到快九點才結束,眾人便回到了賓館房間內。
舒城因為喝的不多,腦子還算清醒,進入房間後,先是給吳輕靈打了一個電話,這些年來,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打完電話之後,突然聽見有人敲門,開門一看發現任長虹站在門外。
“老任來了,進來坐。”舒城微笑道。
一般沒人的時候,舒城都是叫任長虹為老任,顯得沒這麼生分。
“舒總,還沒休息呢。”任長虹也不跟舒城客氣,進門後隨手將門帶上道。
“剛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再說也沒養成早睡的習慣。”舒城示意任長虹坐,自己卻坐在了床上道。
隨後,舒城又從床頭櫃上的煙拿起,遞給任長虹一根。
“舒總,我還是想談談關於機械裝置的事情。”任長虹道。
自從接受物質裝置部之後,任長虹就和舒城討論了好幾回關於分公司機關物質裝置部的事情,最終都沒有一個很滿意的結果。
“老任你有什麼新想法了?”舒城點燃煙,重重的吸了一口道。
“也不是什麼新想法,我總覺得,機械裝置搞的太亂不好,不如全部由分公司管理,這樣也方便一些。”任長虹道。
“說說你的想法。”舒城道。
在下午的會議上,不少人支援機械裝置歸下屬指揮部管理,而且大部分錢,也是指揮部所有員工出,到時候員工拿分紅。
“我舉個例子,如果購買機械裝置的時候,分公司和下屬標段都出錢,到時候分紅是好分,可這個標段幹完之後,這些機械裝置如何處理呢?”任長虹提問道。
“如果這個指揮部還有其他工程,的確可以運到下一個標段,繼續使用,可一旦沒有下個標段,或者這個標段的成員要調離拆分,這些機械裝置如何處理?難不成轉手給分公司,分公司又有錢接手嗎?”任長虹繼續道。
“你繼續說。”舒城微微點頭,示意任長虹繼續往下說道。
“這樣的辦法到後期顯然會很麻煩,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分公司收集這些資金,到時候以分公司的名義,購買機械裝置,然後派發到下屬的標段去幹活,賺的錢到時候全部歸回到分公司,分公司再根據每一位員工佔股情況,進行分紅。如此一來,就算一個標段解散了,只要人沒離開分公司,繳納的資金分公司也不用給回,一旦員工離開了分公司,分公司可以按照對方繳納的資金,按照機械的折舊情況,給予一定的補充,當然,前天是至少不會讓這些員工虧錢,不然的話,對方肯定不願意。”任長虹解釋道。
聽任長虹這麼一說,舒城不由的顯然沉思,任長虹說的這種辦法的確可用,可問題是,一旦分公司購買的機械裝置更多,到時候專案又沒有這麼多,這些機械裝置如何處理等問題,還是一個事。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