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方面,就按照鐵建那邊的模式來,這玩意還不是你一句話的問題,更何況鐵路三十七局,在局改革方案裡面早就細化了這部分內容,更何況總公司對這部分內容,也沒有明確規定,說不能給下屬指揮部足夠的財務自由。”舒城解釋道。
“小舒啊,其實試驗期間,對於這個問題我不擔心,可一旦往後大面積實施的情況下,也採用這種模式,我怕鐵路三十一局會亂啊。局公司或分公司都無法掌控下屬專案部的財務情況,很容易出現財務問題,到時候坑的可是局公司和分公司呢!”趙武昌感嘆道。
顯然,趙武昌對這方面看的比較遠,尤其是改革完後,如果對下屬專案部的財務沒法掌控,定然出現大問題。
現在幹施工的專案經理,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有公司管控的時候,他們都不自覺,經常鑽公司的空子弄錢,一旦公司那邊徹底放開,下屬指揮部或專案部,還不亂了。
專案經理對這錢有了足夠的支配自由,不從中弄錢,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樣做到最終,公司的確是賺錢了,可下屬的工程,一旦出事,搞不好公司領導都要跟著倒黴。
而這些問題,也是不可避免會出現的,正所謂沒有完美的改革,只有在改革中,避開短板,或者有力的控制這些短處,才能發揮長處的作用。
舒城感嘆一聲,對於這個問題,鐵建各個局公司,也很難解決,每年,從鐵建下屬局公司的指揮長、專案經理一類,至少有十幾人因為財務問題被帶走、替換。
權利一旦失去管束,定然造成災難。
“武昌總,如果改革前期,就畏手畏腳,即便成功了,也沒法大面積的實施,我們必須承認,對財務的過分放縱,的確會產生許多後遺症,因此,對於這方面,我們雖然說放手,但放手並不代表著,局公司或分公司就完全不管了,公司還可以組織人員,尤其是預算和公司審計的,對各個指揮部和專案部進行審計,發現一起事故處罰一起,只有這樣,在不斷的管控中,才能讓公司下屬的指揮部和專案部,走偏。”舒城道。
其實舒城也很清楚,即便公司這樣做了,還是會出現問題,如果一個企業,任何問題都沒有,那就不正常了。
在公司管理方面,趙武昌顯然沒有幹紀檢委時的那種果斷,說辦就辦,反而顯得很猶豫。
主要還是因為,這其中的責任頗大,即便是趙武昌也不敢隨便下決定。
“話雖這麼說,可真正要實施下去,可不是這麼簡單,如此一來,定然加重公司審計處、財務、預算方面的壓力,下屬如此多的指揮部和專案部,他們完全就不用幹其他的事情了。”趙武昌道。
“但是,武昌總,你有更好的辦法嗎?如果只是試驗階段,完全可以把口子開大一些,到時候大面積實施的時候,還不是局公司一句話,財務所有權又回到公司手裡了,如果試驗期間都不敢放開,我對這次改革,就懷疑,是否真的能成功!”舒城道。
試驗階段,並不是說幹了就一定會成功,失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像當。年。國。家的政。策。改。革,一句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就可以否定一切,一旦出現問題那是很正常的,因為是初。級。階。段。
只有經過了試驗,知道其中存在什麼問題,等大面積實施的時候,才能有針對性的管控,不然的話,要做這麼長的試驗幹什麼?
“如果你幹一個標段的指揮長,公司給你財務自由,你會怎麼辦?”趙武昌道。
聽趙武昌這麼一說,舒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武昌總,實話實說,如果公司那邊對專案部的財務不進行稽核的話,我會花錢買機械裝置,到時候專案部自己幹工程,並不會大規模的召勞務公司進場施工,所有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