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笑了。
但顯然對於她的這番回答不是很滿意,他挑起她的下巴,直視她的臉,“那你認為我會不會同意合作?”
“會。”虞念很肯定地說,“一本萬利,你沒有不合作的理由。”
“誰說沒有理由?”
“什麼理由?”
“例如,他趁著這個專案就能接近你。”江年宴摩挲著她的紅唇,眼底漸漸暗沉。
虞念任由他指間的摩挲,沒逃沒避,“那是你想多了。”
“虞念,你曾經也是在社交圈裡長袖善舞的人,男人什麼樣你不清楚?”江年宴湊近她,“越是看著紳士的男人,骨子裡就越是邪惡。他看著你的眼神看似清朗,實際上想的都是怎麼將你壓倒在身下。”
虞念抬眼看他,“比如說,你。”
“是,比如說我。”江年宴不怒反笑,“但我不用想,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
虞念見他沒正經了,想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摟得更緊。
勒得她驚喘一聲。
“別這麼叫。”江年宴壓臉下來,輕輕啃咬她的脖頸,嗓音喑啞,“我會忍不住。”
虞唸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你別……”
“跟楊勵的流言是怎麼回事?”江年宴狀似隨意問她。
薄唇還在她皙白的脖頸上游走,漸漸的,探向她性感的鎖骨。
原來這件事並沒有翻篇啊。
留在最後的,才是最致命的。
“我剛才已經解釋過了。”虞念微顫著嗓音,因為胸前的一顆釦子被他輕輕挑開了。
男人掐著她的細腰,唇順著她敞開的衣領緩緩向下,嗓音含糊,“你當我信?”
“你信。”虞念呼吸顯得急促。
江年宴動作一頓,抬眼看她。
少許,他直起身,似笑非笑,“你剛剛說什麼?說我信你?”
“是,你信我。”虞唸對上他的視線,壓著緊張的呼吸,“你不信我的話,你不會是這個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