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了先天元氣,他力量節節攀升的提高,宛若坐火箭,已從五萬鈞變成六萬鈞之力。
力量上漲。
增益氣血。
後天七層的內息,又是氣血和勁道的結合:“力量強橫,間接促進了內息的煉化效率,看來突破就在這幾天了。”
他的內息煉化了十之八九,就快要充盈全身。
內息之上,是為內氣,提煉人體的陽氣,貫通經脈遊周身,具備了遠端攻擊的手段。
“後天八層很近了。”
方鴻站起身,渾身發出噼裡啪啦的輕響。
剎那間,氣血一收,暴烈熾烈的氣勢完全內斂。
他披上花棉襖,推門而出,看見方夭邁動小短腿,跑來跑去的端碗,盛粥,脆生生喊道:“開飯啦,開飯啦!”
今天的早餐格外豐盛。
除了粥,還有面餅,雞蛋,以及類似豆腐腦的東西。
方鴻坐下來,笑眯眯問道:“你屬於甜黨鹹黨?”
古里古怪的詞又來啦……方夭扶了扶額頭,道:“不甜不鹹,我撒了一小把酸梅子粉。”
“酸黨?”
方鴻嚐了一口,閉上眼睛。
熱乎乎食物從喉嚨滑了進去,入嘴即化一般,嘴裡變得清涼,胃部變得溫暖,很新奇的口感。
但這個味道……
他搓了搓牙……
見狀,方夭捏著衣角,有點小緊張地瞄著兄長。
她還是第一次買梅子粉。
像這種調料,以前在施府是大小姐的最愛,炎炎夏日,用來解暑,丫鬟們吃不到。
方夭眨了眨眼睛:“大兄,好吃嘛?”
天邊霞光照在了方鴻臉上,他沉吟一下,委婉道:“節食減肥的人會喜歡,一口就飽。”
“嘿嘿,嘿嘿。”
方夭哪裡聽得懂,只當誇獎,揹著小手,歪了歪頭,激動地臉蛋泛著紅潤之色。
那雙眼睛也眯起,像彎月牙兒。
她坐了下來,又挪挪屁股,離兄長更近一些。
“蓁蓁呢。”
方鴻看了看緊閉的廂房木門,側耳傾聽方蓁蓁的心跳,很平穩,像在睡懶覺,偶爾還翻身哼唧:“蓁蓁怎麼沒起床?”
“呃,昨天沒睡好……”
“失眠了?”
“嗯吶。”
“怎麼回事兒,說說。”方鴻微不可查地皺起眉頭……他想起前世的教育案例,一下子心生警惕,孩子失眠可不是小事兒,得引起家長重視,不能粗心大意。
方夭小聲道:“沒,沒事兒。”
她支支吾吾,輕咬著下唇,似乎有難言之隱。
方鴻屈指敲了敲桌子:“怎麼,在武館受委屈了?”
“零花錢不夠?”
“還是別的什麼事?”
方鴻語氣低沉了幾分,頗有一些壓迫感,冷風都凝固不動,坐在旁邊的方夭縮起脖子,吞吞吐吐道:“是,是月事呀……”
方鴻恍然大悟。
算算兩個小丫頭的年紀,也該到青春期了。
他語氣關切,溫聲道:“讓蓁蓁多喝熱水。”
“嗯嗯。”方夭臉蛋通紅,根本抬不起頭,一聲不吭,悶頭吃飯,恨不得埋在碗裡。
這種私密事,她難以啟齒。
她飛速吃完,跑回廚房,收拾碗筷之類的餐具。
……
幾日後。
飛雲書院。
黃鳩領著方鴻走進白玉正門,辦理完書院學子的相關手續。
黃鳩一路唸叨:“入學禮沒了,一切從簡……呂子棋那個禍害,窩藏妖族,搞得咱們縣城裡人心惶惶……張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