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金就不見了。
而作為交易員的姜喻卻是心不在焉,根本沒將心思放在市場的漲跌上,為了自己那賭氣的小心眼,見到市場下跌虧大錢,反而有種報復成功的興奮,嘴角掛著得意的壞笑:“哼哼!土冒,我說要跌吧!你不信,現在虧錢了,看你怎麼辦?”
“哈哈,錢虧沒了我們就開個婦科診所,你當大夫我當護士,專門賺富婆的錢。”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門外介面回答。
“哼!不要臉,哪有男人當護士的,別人有病也不敢讓你打針。”
姜喻聽到聲音面上一喜,嘴巴撅得更高,裝作很生氣的樣子。
“像我這樣的帥哥給她們打針,她們還不得樂死,才不會拒絕呢!咦,小喻嘴巴怎麼腫了,翹得這麼高,讓我先給你看看……”
陳猛身影出現在房間裡,下一刻手掌就伸到姜喻眼前。
“呀!你髒死啦!不準碰我。”
姜喻看到一雙烏黑髮亮的髒手,接著看到烏黑髮亮的帥哥,嚇得從椅子上跑開,一手握著鼻子,一手指著陳猛大叫,不讓他靠近。盼了整天卻盼來一個髒兮兮的陳猛,讓她是有驚又氣。
她自然不會擔心陳猛遇到什麼危險或者是走路不穩掉進了陰溝裡,她知道以陳猛現在的功力,能傷害到他的人幾乎沒有。現在搞得一身髒兮兮的肯定沒幹好事。
“小喻你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今天中毒了,全身被毒氣侵蝕才這麼黑糊糊的,幫我洗澡好嗎?”
陳猛一臉委屈的哀求說。
在燕老爺子那裡處理完燕勤的事情,他連運功驅散體內屍毒的時間都沒有,就匆匆忙忙的往回趕,爭取在12點以前哄好姜喻,12點他還得準時趕回陳家。現在才發覺身份太多,女友太多也是這麼累人的事情。一晚上都得轉戰多去,大好的良辰美景都浪費在趕路上。
至於在燕家審問燕勤的經過,實在沒什麼好看的。那個燕勤被燕忠用麻袋裝進老爺子小院時,已經被打得半死麵目悽慘。送到小院後又是被老爺子的保鏢施以滿清十大酷刑,身上都沒一塊完整的地方了,什麼心肝脾肺腎都被細鋼絲紮了又扎。這樣的待遇下,燕勤自然知無不言,連多年前偷會十幾個失足女性的細節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他這人生性好賭好色,在一次輸錢後被京城拜火教份子威脅利用,被迫服用毒藥後就只能乖乖的為拜火教辦事。十幾年前就利用黑巫術害死諸葛小茹,這次又是故伎重演準備害死諸葛小倩。趁機打擊燕家,幫助拜火教算計燕家的產業。
審問出這些後,燕勤自然沒有好下場。由燕忠和保鏢帶下去挫骨揚灰,來祭奠諸葛小茹的亡靈。但這件事情到此也暫時陷入僵局,燕勤雖然是拜火教的成員,但從他身上卻沒能審問出拜火教的有用資訊,甚至連拜火教在京城的老巢都不知道。想找拜火教報仇只能另想辦法追查,陳猛跟老爺子計議一番後,就離開燕家來了這裡。
“哼,沒空。你看原油都跌成這樣了,還叫我買。”
盼來陳猛,姜喻的心思又回到了賺錢上面,想到正在虧大錢,對陳猛的臉色自然好不起來,哪還願意幫他洗澡。
“嘿嘿,判斷稍微有所偏差。不要緊,晚上一定會漲起來的。”
陳猛撓撓頭傻笑,趁著姜喻看螢幕的時機衝到她身後,一把抱住她的小蠻腰:“小喻,我們先去洗澡,洗完澡一邊辦事,一邊看行情,估計幹著幹著原油價格就漲了……”
姜喻掙扎幾下沒掙脫,手掌就在陳猛身上薄弱的地方使勁,左轉,右轉,360度旋轉。
陳猛慘叫連連。
夾雜著姜喻不堪的嬉笑。
一時間滿屋春色,浴室的玻璃門“砰”的一聲關死。
“土冒,你那裡都是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