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徐宏穩了穩自己情緒,雙腳一陣痠麻,扶著一邊椅子說道:“晚輩真沒看錯,血獅剛剛提起了那把太上長老給其的玄鐵重刀,還沒出一招,整個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其後辰鼎忽然出現在血獅身邊,一個簡簡單單的龍抓手就將血獅制服了,而且似乎還打成了重傷,唉!對了血獅呢?”
“他死了”太上長老對於徐宏的描述不由的吸了口涼氣,口中冰冷的回覆道
徐宏對此倒也沒表露多大的尷尬之色,因為就按照血獅剛剛在左雲仇府上的表現,不死也離死不遠了,辰鼎那番話看來真是說給自己聽的,徐宏的片刻出神被太上長老看的一清二楚,太上長老揮動衣袖,清朗的話語聲響起:“你在想什麼呢?不會是辰鼎讓你帶什麼話回來吧”
人老成精用在這裡再好不過了,徐宏點了點頭道:“辰鼎當時已經發現了弟子的藏身之處,但是他為了讓弟子將話帶回便沒有戳穿弟子藏身之處”
太上長老點了點頭:“辰鼎那小兒說了什麼?”
“他說:若是想在北辰安穩過下去,就安分守己;若是想要滅亡,就繼續鬧騰”徐宏雖然改動了幾個詞語但是大致意思給說了出來,當時辰鼎完全的怔住了徐宏,所以徐宏那還有心思記錄辰鼎的原話,大概意思報回就不錯了
太上長老幹澀的臉龐抖動了幾下,手掌捋了捋下巴處的鬍鬚,眼角泛起迷人的彎度:“看來辰鼎還不知道我們是誰?他說這話無非是想震懾住我們,但是我們是誰?我們可是曾經大名鼎鼎的落雁劍宗,辰鼎還是太高估他自己了”
“對,太上長老眼睛毒辣,一眼便看破了辰鼎所耍的小伎倆”
“長老英明”
“辰鼎真幼稚,多虧我們有個機敏的太上長老”
眾長老吹捧道,面對眾長老的吹捧,場面上只有兩人神態自若,一個是太上長老,他在思索辰鼎此話背後的韻味;一個是剛剛逃命回來的徐宏,他在思索接下來該如何生存下去
太上長老揮動手掌遣散眾人後,大堂之上,只有紅色液體輕微的流動聲,很靜,太上長老雙手打在膝前,閉目而思,一口渾濁的鮮血吐出,長老臉上泛起了無奈的表情
辰鼎在眾人離去後,與左雲仇散佈於西流湖畔,此時黃昏斜陽照射,辰鼎笑道:“不急的和夫人洞房去吧”
左雲仇尷尬的笑了笑:“無所謂了”
“怎麼能無所謂呢?”
左雲仇莫名的停下了腳步,輕微嘆了口氣:“宗主可知道雲仇身中情毒?”
辰鼎點了點頭,手掌上出現了一包白色粉末,笑道:“這是解藥”
左雲仇拿起解藥看了看,無奈的搖了搖頭顱,隨後將解藥丟在了湖畔之中,辰鼎似乎早有所知一般,拍了拍左雲仇的肩旁說道:“你是個好男人,也是個好護衛”
左雲仇瞧了辰鼎一眼,驚愕的問道:“宗主都知道?”
辰鼎望向天際中逐漸消散的斜陽,十分寬慰的說道:“毒媚給你下的情毒是吧!你雖然不愛她,但是也不想去傷害她,情毒這東西,倒是能為你們這些呆頭呆腦的武修之士免去情愛煩惱,你若是解去情毒,你便不會繼續愛毒媚,而不愛毒媚卻已經要了毒媚的身子,在你變心之際,毒媚命運便可能由此改寫;你愛辰璐是吧”辰鼎談到辰璐之時,嘴角上揚,雙眼盯著左雲仇
左雲仇臉龐在黃昏照射下似乎泛起了紅暈,辰鼎嘆了口氣道:“辰璐大小姐脾性,你難以駕馭,你擔心你不能讓辰璐永遠的快樂,你害怕辰璐對你感情出於親情的信任,你更害怕當你變心那一刻,毒媚會不會去找上辰璐,你的顧慮真是多了,你害怕得到了會失望,於是你退縮了”
左雲仇閉上了眼睛,辰鼎舒了口氣:“好好和媚兒過日子吧,她是那麼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