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府宅不知。。。”
辰熊打斷韓貴道:“你個混賬玩意,你瞎說什麼呢?”
“無妨,你讓他接著說”左雲仇也不制止韓貴道出實情,似乎有意挑戰神卜的權威,又似乎是毫不畏懼神卜
韓貴抬頭看了看惱怒的辰熊以及神色冷漠的左雲仇,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繼續說下去,辰熊作為五十六前鋒之一那也是南帝座下寵臣之一,自己雖然還未孝敬這幾位,看到辰熊惱怒樣子,難道是責怪自己?韓貴一時間拿捏不準,瞬間沒了聲音
左雲仇用劍鞘挑起韓貴頭顱道:“你繼續說”
韓貴神色緊張問道:“說。。。說什麼呢?”迷離的眼神在神卜、辰熊以及左雲仇三人面相上掃視著,就在緊張之餘,他忽然想到了神卜是自己剛剛抓捕進去的平民
韓貴眼珠一轉,心中大驚道:“難道他是左前鋒的好友或者親屬?我的老天,我居然犯了這等低階的錯誤”韓貴指著神卜急忙說道:“左前鋒你聽我說,剛剛這位大人小的不知道他是您的貴人,我有眼無珠,我罪該萬死,我千不該萬不該隨便抓捕您的貴人”
“啪”劍鞘狠狠的打在韓貴臉龐,一道紅色印痕出現其煞白臉上,韓貴被擊倒在地面之上,嘴角的鮮血不斷外滲,韓貴倉皇爬起,連忙磕著響頭,絲毫不顧及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左雲仇冷冰冰的說道:“他不是我的貴人,恰恰相反我很討厭他”
韓貴心中罵著自己胡亂猜測,頭部不斷的與地面靜密接觸,神卜有些看不下去了緩緩說道:“你起來吧,你雖是貪官,可是現在還不知道你到底貪了多少,罪罰不知道達沒達到斬首地步,你現在這般虐待自己,真沒這個必要”
韓貴依舊磕著響頭,辰熊戳了戳冷漠不語的左雲仇,左雲仇淡淡說道:“你就姑且聽聽咱們北辰丞相的吧”
韓貴瞬間被怔住了“丞相”二字深深的紮在韓貴心頭,早晨吏部尚書剛剛才說了北辰換了一位丞相,這位丞相就是傳說中的神卜,尚書剛剛說了讓吏部眾臣小心收斂一些,自己現在就遇到了本尊,韓貴頓時埋怨自己運氣怎麼就這麼背呢?
韓貴急忙抱住神卜腿腳說道:“丞相饒命,下官只是一時糊塗,下官沒想要這樣”說著指著身後的豪宅,痛哭流涕
神卜舒了口氣:“我知道,你先起來,我們現在正在盤查估量你如今的錢財,你們吏部尚書年薪俸銀才一百五十五兩,加上政績獎賞差不多每年能有一萬兩收入,你一個外郎年薪才不過四十兩,就算政績出色幾個月乃至一年俸銀也不可能超過萬兩吧”
韓貴豆大的汗滴落下,急忙磕頭道:“丞相小的知錯了,求丞相饒命”
“唉~我若對你手下留情,其他官員又該怎麼辦?”神卜無奈的嘆息道:“左前鋒,將他押下去吧”韓貴被左雲仇身邊的兩名士兵押到了一邊
隨後從韓貴府上抬出了大量的箱子,這時,韓貴府前人滿為患,辰熊所帶計程車兵此刻已經成為了維持場上秩序的主力
一個個箱子被開啟,珍珠瑪瑙,金銀財寶,一些價值連城的絕世美玉都在其箱中被其收藏,神卜作為清廉一生的清官,走到這些財寶面前,眼花繚亂,一種眩暈感襲來,辰熊急忙上前扶住神卜道:“丞相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只是沒有想到他,他一個小小的吏部外郎居然能夠私藏下這麼多價值連城的玩意,這。。。這隨隨便便一個美玉就能要了他的頭顱,他真夠膽肥了”神卜摸了摸溫涼的美玉斥責道
左雲仇走了上來,緩緩說道:“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你沒有看到我計程車兵還在往外搬運箱子嗎?”說著左雲仇撩開一個小型極其不起眼箱子道:“山河社稷圖就在這裡,另外還有珠簾繡寶福”
山河社稷圖據說是件王道器物,價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