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心,我與你不同,愛情於你,或許是全部。於我,卻從來不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自由、尊嚴、親人、朋友。。。。。。這些,都是我所珍視的。
“走路不看路?”
喬葉低著頭,才走了兩步遠,就一頭撞上了一個人。
濃濃的酒香味,彷彿是天生就伴隨著他似的。
抬頭,果然就瞧見祈軒,他的個子很高,她看他的時候需要仰視。
“祈兄,你怎麼來了?”喬葉笑道,她好像許久不曾見過他了。
“怎麼?不歡迎?”祁宣挑了挑眉,他的眉很濃,這麼一挑眉,居然現出幾分疏狂的味道。
“我可沒說。”喬葉笑道,“快,裡面請吧。”
說著就在前面帶路,將他引至包間內坐下。
隔壁包間的客人說話聲很大,一點不漏地飄過來:
“離王殿下十日後大婚,不知道有多熱鬧啊!”
“是呵,聽說好多人特地往楚都趕,就是為了看看殿下大婚的盛況呢!”
“……”
祁宣一邊喝酒一邊偷眼打量喬葉的神色,心裡暗暗盤算著,笑問道:“小喬兄弟,上次你說的開什麼連鎖店的事情,咱們好好商量商量吧。這些天,生意不大景氣,唉。”
“行啊。”喬葉沒有懷疑,耐心地將所有的業務都跟他仔細說了一遍。
祁宣聽完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喬葉的肩膀,大笑:“小喬兄弟,要比做生意,為兄還真不是你的對手,鬼點子就是多。你說的,為兄都記住了,這就回去規劃規劃。”
說著便站起身來。
“嗯。”喬葉起身送他。
“不用送了。”祁宣在十二花神的圖譜前止步,意味不明地望了一眼高大的假山。
除了會做生意,其它的,你還會些什麼呢?
喬葉並沒有在逗留多久,因為孃親的鴿子飛來了,她急忙趕回了石竹院。
孃親說,凌宗吾派人請她去前院。
能讓凌相用到“請”這個詞,還真是不容易。
喬葉想不通,到底什麼事情這麼重要,凌相甚是還派人送來了胭脂水粉和華麗的衣衫,特意叮囑將她打扮得漂亮一些。
瞥見孃親的眉頭蹙緊,滿是擔憂,喬葉揚起笑臉安慰她:“娘,他們的把戲都耍夠了,沒什麼其它的新花樣了,別擔心。我去去就來。”
事實證明,凌宗吾確實玩不出其它的花樣,可是不代表其他人不會。
喬葉在丫頭的指引下,進了前院的大廳,瞥見落座的人一個又一個身穿華服或老或少的男子色迷迷的眼神時,喬葉才明白,什麼叫賣女求榮。
“諸位,這就是小女凌喬葉。”凌宗吾靠在主座的太師椅上一派閒適地喝茶,這副自得的模樣與面對皇親貴胄時的唯唯諾諾不同,與對待他們母女的兇狠無情也不同,是一種高高在上卻分寸極好的微微囂張,很有做官的樣子。
“果然是個美人胚子。”
“凌相家的小姐一個個都是絕色。”
“確實是美。”
……
那些“讚美”的話語充斥耳朵,似乎人人都忘記了凌喬葉是一個傻子。她因為傻而揚名楚都。喬葉站在大廳中央,不動,不說話,很是乖巧。凌宗吾怕是希望她一句話都不要說,這樣賣起來才更順手吧?
“凌相大人,不知道四小姐芳齡幾何?”
終於有人開口問了,喬葉偷偷瞥了他一眼,是一個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人,十指上亂七八糟地戴了好多金的、銀的、玉的戒指。
凌相想了想才答:“十三四了。”
“凌相大人,老夫出價十萬兩,您意下如何啊?”
“吳員外,你這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