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感到奇怪。
“主公,如今大難已經過去,您這麼愁眉苦臉的做什麼?”
沙摩柯和任紅昌也比較熟悉,就湊過去壓低聲音,把事情地經過說了一邊,“你說,蔡老頭把這難題扔過來,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兒,又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情呢?”
任紅昌咯咯的笑了起來,“主公,若只是這件事情,紅昌倒是有個主意。”
薰俷眼睛一亮,“哦,快說說。”
“蔡翁要保住臉面,還不能讓孩子吃虧……這其實不難。等昭姬姐姐把孩子生下來,對外就宣稱是綠兒所出。”
“這個,我想過,可是對綠兒是不是有點不夠公平?”
“主公啊,這也許對綠兒姐姐不公平,但也是唯一地方法。不管怎麼說,綠兒也是那孩子的小媽,道理上也說的過去。等將來綠兒姐姐有了孩子,你在好好補償……至於昭姬姐姐的孩子,過繼之後,您再讓他隨蔡翁地姓,不就解決了嫡出、庶出的問題?蔡翁身後再無血脈,如今有人能接手他的家業,想必也會很開心吧。”
薰俷聞聽,不由得連連點頭。
“紅昌這話說的不錯……不如這樣,你去和綠兒商量一下?她身子還有些虛,晚上你們三個就別回去了,在這裡陪陪她。我這邊,貌似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啊!”
薰俷這話不是推脫,他手頭的事情,還真的不少。
馬嵩、唐週迴了臨洮,估計還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家俬坊地生意需要有人打理,這件事董俷是一竅不通,也僅僅是靠著一些上輩子地印象勉強支撐。鸞衛營過幾天要進駐北宮,還要把一系列大小軍官地名字呈報上去,也是非常繁瑣的事情。
最為難地,卻還是來自於涼州的張繡和他帶來的博浪士。
大宅門已經有點擁擠了,五百博浪士根本就不可能安頓下來,到現在還是住在客棧。
張繡,這是個在評書三國演義中早期出現的人物,據說非常勇猛,和賈詡聯手數次打得曹操丟盔卸甲,狼狽而逃。不過在他歸降曹操之後,似乎就變得不再彰顯。
但不管怎麼說,這可絕對是是個人才。
此時的張繡,還遠沒有歷史上的那個張繡成熟和勇猛。
如今才只有十八歲,對董俷極為敬佩。這個人,已經落入轂中,董俷自然不會讓他逃走。
看起來,好像還要購買宅子啊……='=俷著腦袋。唐周和馬嵩不在身邊,好像很多事情都變得很麻煩。這兩人才能倒不是很彰顯,不過有他們在,煩人的瑣事就變得非常輕鬆。正是人各其能,每個人都有自己所擅長的領域。
“大哥。馬上派人往臨洮去,要馬嵩、唐周儘快啟程。對了,嫂子他們也應該是一起過來吧……”
典韋點頭,“馬嵩是這麼說的。”
果然,那如此一來,馬嵩他們肯定還會帶人過來,那大宅門就更不夠地方了。
“讓馬嵩唐周先行動身,這邊少了他們,還真不行……張繡哥哥,這些日子就拜託你先代為照看博浪士吧。好在客棧距離此地也不算太遠。等馬嵩他們過來了,就儘快的安排。委屈哥哥了!”
“主公這是什麼話,此乃繡的本份!”
薰俷對張竹很尊敬。讓張竹頗有種受寵若驚地感覺。
早就聽說過巨魔兒的聲名,原以為是個很狂妄的人物,可見了面才知道,董俷其實很好相處。
把一應瑣事安排妥當。沙摩柯突然說:“對了,那天二嫂她們在街上遇到危險,多虧了有兩位好漢出手相救,還受了傷。如今就住在咱們這裡,哥哥要不要去見他們。”
薰俷點點頭,“理應過去拜會!”
正說著。有巨魔士前來稟報。“主公。外面有一老者,自稱王越。求見於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