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很多。如今十亭折了兩亭,回去以後該怎麼交代?看起來,抓捕那兇犯似乎不太可能。他和董俷在一起地時間不短。自然知道薰俷對部曲的態度。
召來了一名小將,“賀齊,還要煩你去一趟歷陽。通知太守大人,看起來我們要有麻煩了。”
小將一怔,輕聲道:“督軍從事大人,此話怎講?”
“你只告訴太守周大人。就說有虎賁中郎將要保那兩個人,千萬不要為難那兩人。”
小將奇道:“哪個虎賁中郎將?”
文聘苦笑道:“如今這朝廷裡,還有幾個虎賁中郎將?當然是那個安寧亭侯董俷。”
小將啊的一聲驚叫,扭頭向董俷看去。
“他就是那惡漢?”
這一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董俷也正策馬行來。文聘恨不得過去一腳把那小將踹翻。
惡漢之名,你知道也就算了,怎麼還當著人家地面說出來。
文聘正擔心呢,董俷已經過來了。
他聞聽那小將驚呼。不由得掃了一眼。只見小將的年紀大約在二十上下,生的齒白唇紅,但形容剛健。也許是感到剛才過於失態,小將忙躬身道:“丹陽小吏賀齊。拜見安寧亭侯。還請大人恕小將甲冑在身,無法行全禮之罪。”
賀齊。沒聽說過。
不過董俷卻對此人頗有好感,至少在說話時,表現的不卑不亢。
“我正是那惡漢,呵呵,你也沒有說錯,許多人都是這麼叫我……你難道不信?”
“小將不敢!”
文聘旁邊道:“公苗,快點去吧,我與安寧亭侯,明日會往歷陽拜會大人。”
“小將遵命!”
那賀齊說著,撥馬就走。
臨走的時候,又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董俷,心道:不愧是虎狼之將,確有威猛之氣。
薰俷的惡名,如今是傳遍了大江南北。
有人稱讚,有人咒罵,反正不管是怎麼樣,他已經出名了。殊不知,他當年轉戰中原,救駕雍丘地事蹟,也被流傳成了各種版本。有人說薰俷是個三頭六臂的凶神惡煞,也有人說他是頂天立地的好漢。如此一來,自然也就產生了不少崇拜他的人。
賀齊,也是其中之一。
薰俷待賀齊走了,疑惑的向文聘看去,“仲業,你為何要追殺我的人?”
“這個……一言難盡,不如我們今晚就在丹陽縣留宿,我詳細和你說明,如何?”
若是別人,董俷未必會給這個面子。
但文聘卻不一樣。一方面他是黃忠的學生,另一方面,他和文聘也算得上是袍澤。
畢竟曾在宛縣並肩作戰,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我此行奉旨募兵,本來就是要在丹陽停留。如果募足了人馬,我就馬上要回轉陽,可不一定會去歷陽呢。”
文聘道:“這個我知道。你來丹陽募兵地訊息,早在月前就已經傳過來了。周太守還為此事出面,如今已經募集了一千多人,就說等你來了,好交付於你手中呢。”
“啊?”
薰俷奇道:“我與那位太守大人素不相識,他為何幫我?”
“非是周大人要幫你,是刺史大人幫你出面說項……如今錢塘有彭式自稱大帥,聚眾作亂。秦大人和老師他們忙著對付那傢伙,否則的話,說不定還會親自出面。”
錢塘?
薰俷說:“那彭式什麼來歷?為何我沒有聽說過此事?”
文聘苦笑道:“如今揚州是倒也不算動盪,只是時有那不知死活的小人跳出來搞風搞雨。那彭式原本是震澤水賊,手底下有一些人馬,就有點得意忘形了。加上去年大人從荊州回來後,身體就一直不太好。那彭式就跑出震澤……不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