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刻這道視線就消失了,認我在怎麼去感覺都覺察不到了;“這是誰啊?要說我在這裡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吧?當然除了今天的那女鬼!”往身上撩了一絲水珠,心中根本沒有一絲擔心之意。
等我洗完澡之後就從窗戶飛出了客棧,目標,毒林谷。
“都過去好幾天了,不知道這沐月清塵煉藥煉的怎麼樣了,萬一騙了我怎麼辦,哼,要是讓我發現你偷懶,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心中憤憤的想著,耳邊的微風劃過讓我感到非常的舒服,剛洗完澡在微風下面吹一下,真舒服。
不一會我就來到了毒林谷,那座茅草屋依然在那裡,看樣子沐月清塵根本沒有進過這間屋子吧。
“那天我記得他是往那裡飛去的”,看著一片綠油油的森林,腦海中回憶著。
。。。
看著滿山東的藥草心中一股無力;“我說沐月清塵,你把藥草放在這裡不怕潮溼啊”隨便拿起一株藥材放在鼻子邊聞了聞,結果藥草的問道令握皺眉。
“哎呀,這是什麼藥草啊,味道這麼苦”,說著把手中的東西隨手一扔。
一邊製藥的沐月清塵腦門上繃起幾根青筋,心裡面已是怒火燃燒;“這女人是想把我的藥庫給毀了嗎?”往地上看去只見那些草藥全部被一根根的丟在地上。
“給我住手”,忍無可忍的沐月清塵一聲暴吼,從製藥的地方來到冷易煙的跟前奪回了冷易煙手中正在摧殘的一株藥草。
我被突如其來的暴吼聲下了一跳,然後滿眼火氣的看著沐月清塵;“你吼什麼吼啊,找死啊”,我的聲音比他的更大,更尖,一道尖銳的女音在山洞中響起,差點沒把山洞給震塌。
沐月清塵痛苦的用手指塞住耳朵;“行行行,大姐,你愛幹嘛就幹嘛,只是你千萬不要在摧殘我的草藥了”,男子一臉淚奔,就差跪下了。
這時候的眸子掃視了整個山洞,地上滿是被摧殘的藥草,怪不得沐月清塵會這麼生氣;“不好意啊,對不起”,我有些愧疚的低下頭。
“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話能不能把你的腳移開啊?”沐月清塵的臉上已經帶著淡淡的黑色。
“腳移開”?我不解的低頭看著我的腳下,只見一個成形的人參被我踩在腳下動彈不得。
我急忙收回腳,然後坐在一邊愣愣的看著製藥的男人,都說認真中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如今看來這沐月清塵的魅力也不小啊。
在這裡差不多待了一天我才回到客棧,等我走進我屋子的時候,綠嘯,憐兒和風墨都坐在我的屋子中像是等待著什麼。
“你們不去睡覺幹嘛在我屋子裡啊”,看著井井有條坐在我床上的三個人。
“煙兒啊,你去哪裡了啊,你不見了一天,我們很擔心你啊”,看到我進屋的瞬間憐兒就走過來拉住我的手臂,一臉擔心。
“沒事,我只不過去了一下毒林谷而已,好了大家都去睡吧”,我慢慢撥開憐兒的手淡淡的說道。
“對了,煙兒,謝謝你今天一大早就把風墨就出來”,憐兒小臉嬌紅的說道。
“吆喝,不用謝了,我跟風墨這幾天怎麼說也是個朋友,怎麼會見死不救”,我摸了摸憐兒的小臉。
然後風墨和妖憐兒拉著小手走了出去。
“哎呀,看來著兩人的喜酒有眉目了啊,只是不清楚他們是怎麼好上的”,我小聲的八卦道。
回頭只見綠嘯坐在那裡;“你怎麼還不走,還要我用前幾天的方法趕你走嗎?”我眼神中發出一陣冷光,竟然三番四次的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想死嗎?
“呵呵,你難道不知道你一天未歸我們有多關心你嗎?可你幾句話就打發了他們”,綠嘯冷冷的說道。
我扭頭看著他;“關心我,那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