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還差的遠呢……這些人只不過是剛開始訓練,表面上看著威武,卻是不堪一擊。修要看她們一千多人,只我虎女營出馬,一炷香之內就能將她們全部擊潰。”
薰俷知道,任紅昌這話並不是吹牛。
虎女營全都是騎兵,早年曾被胡人襲擾,後來更經歷過戰陣,其戰鬥力自然不同。
而鸞衛營……
薰俷笑道:“紅昌,飯要一口口吃,誰都不可能一口吃成胖子。慢慢來,咱們有的是時間。先讓她們能從早先的麻木中走出來,然後再說其他……呵呵,我倒是沒想到,我們家紅昌還有這樣的本領呢。將來,說不定真的能成為了不起的將軍。”
薰俷是隨口一說,可任紅昌的眼睛卻亮了起來。
主公剛才說,我是他家的嗎?
眼中有一絲羞澀,好在臉上帶著面具,看不到她的表情。
對於這個主公,任紅昌一開始也是懷有敵意,甚至是非常的反感。也難怪,董俷的長相,怎麼看怎麼不是個好人。長得醜,而且還是個官宦子弟,總是容易讓人想到別的方面去。
可時間長了,任紅昌對董俷的感官似乎有點變了。
特別是董俷和薰綠成親後,恩愛的樣子讓人羨慕的要死。
只要不去招惹他,在大多數時候,董俷還是很能讓人親近。在任紅昌看來,董俷思考問題的時候最讓人心動。有的時候,她甚至會忘記了,薰俷只不過十五歲。
這樣一個男人,或者用大男孩兒來形容更妥帖些。
看上去粗魯不堪,醜陋難看,卻偏偏能做出美人卷珠簾的婉約詩詞,還能高歌敕勒歌的豪邁民謠。他殺人不眨眼,但有的時候卻顯得格外憂鬱。在牧場的時候,任紅昌好幾次遠遠的看見董俷坐在那山崗上的墳旁邊,喃喃自語。
那種感覺,真的是……
姐妹們說,墳塋中是主公的大姐,一個非常好,非常漂亮的女人。當年薰俷轉戰西北的故事,如今成了虎女營的姑娘們時常談論的話題,大姐,姐夫,還有那一匹被主公親手所殺的斑點獸,每一個細節,任紅昌都聽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紅昌……”
“啊,主公有何吩咐?”
任紅昌想的走了神兒,董俷連叫她幾聲,她都沒聽見。
還是身邊的虎女輕推了一下任紅昌,這才算是反應了過來。
那臉,一下子羞臊的通紅。幸好有面具遮掩,否則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薰俷也不清楚任紅昌在想什麼事。不過見她回過神來,笑呵呵的問道:“前兩天宮裡派人,好像還給你了一個女官,是不是?”
“恩,是何皇后派人來賜封的。”
“呵呵,沒想到,咱們的紅昌,如今也是堂堂的皇家女官了……對了,是什麼官?”
任紅昌倒不甚在意。
在她看來,也許漢帝劉宏親自給她封官,都比不得自己主公的一句誇獎。
“唔,好像是要配合軍司馬的女官……是什麼,什麼貂蟬……我也記不太清楚了。”
“貂蟬啊,不錯的名字!”
薰俷隨口一問,任紅昌隨口那麼一回答,本來都不甚在意。
可等轉過了身子,一股寒意突然從後脊樑上蔓延開來,汗毛孔一下子張開,令董俷刷的打了個哆嗦。
“你說什麼?貂蟬?”
任紅昌奇怪的看著董俷,不明白主公為何如此大的反應。她點點頭:“是啊,貂蟬。”
日他羅貫中先人闆闆!
薰俷恨不得破口大罵一頓才好。
一直以為,那貂蟬是個人名,沒想到居然會是個皇宮裡的女官。
難道說……
薰俷看任紅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