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正是我之所想,就這麼辦……你立刻傳我將令。調高覽朱靈為東平國守將,再讓子憲往許昌,與曹孟德結盟。高幹,河東一地就靠你了!”
“我等,遵命!”
子憲,命李孚,是鉅鹿人,本姓馮,後改為李。為袁紹之主簿。
田豐和高幹領命而去。
袁紹靠在被褥上,卻是感到一陣陣的頭暈目眩。
說較起來。他和薰俷之間。可以說是早就沒有了迴旋之地。當年在陽時就鬥得你死我活,後來董俷佔居了關中。袁紹本想試探著和董俷緩和一下,可沒想到……
如果當時董俷沒有在塞外落難,說不定雙方已經有所接觸。
可是隨之那一場變故,讓袁紹和董俷之間,也就變得再無半點緩和的機會。
如今的袁紹,可真的是有點形單影隻。
房間裡,空蕩蕩的,讓人好生寂寥。
就在這時,突然有管家敲門。
這管家是袁福的兒子,跟隨袁紹也很多年了。當年袁福至城報信,後袁隗死訊傳來,袁福第二天就服毒自盡了。也正因此,袁紹對袁福的兒子,非常看重。
“是元伯啊,進來吧!”
袁福地兒子,名叫做袁寧,字元伯,年三十歲。
長的五大三粗,頗有威猛之像。
說實話,袁紹現在就是看這種人,會比較順眼。
袁寧進來行禮,奉上了一封信。
“老爺,門房剛才送來了一封信,說是有人放在了門口臺階上,要轉交給老爺。”
“哦?是什麼人?”
袁寧搖搖頭,“這個……門子也沒有看見,只是見到了這封信。”
袁紹一蹙眉頭,接過了信,抖開來掃了一眼,臉色突然間變得格外難看。
“老爺,您……這是怎麼了?”
“元伯,立刻備車,我要出門!”
“可是您這身體……”
“我身體沒事兒,快點備車……你隨我去就好了,莫要再叫上其他地人,明白?”
“喏!”
袁寧立刻下去照辦,而袁紹地手,卻在微微的顫抖著。
當晚,田豐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前來向袁紹稟報。
“主公,子憲業已經準備好,您看看是不是見他一下,有什麼事情交代他一下?”
哪知道,袁紹卻是陰沉著臉。
“元皓,這件事……不如再緩一緩吧。”
“啊?”
田豐吃了一驚,忙道:“主公,如今董賊新得河內,立足未穩,我等出兵,可一戰功成。可若是……”
“元皓,顯甫還活著!”
袁紹抬起頭,滿面地疲憊之色,輕聲道:“顯甫還活著,如今就被看押在雍城。薰賊派來了信使,說希望與我們和解。如果我們願意的話,他可以把顯甫放回。”
“主公,這萬萬不能啊!”
田豐驚道:“董俷為國賊,您怎能向他臣服?河內如果不奪回的話,薰賊隨時都可以……”
“元皓,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想我袁家,乃四世三公,對漢室忠心耿耿。既然漢室氣運未絕,當初我反出陽,也是想要迎奉先帝劉辨……如今西漢王登基,那曹操挾持偽帝,我若再和他聯手,於情於理上,未免都有點說不過去。”
“主公,您與董西平和解,無異於與虎謀皮!”
袁紹怒道:“難道和曹操結盟,就不是與虎謀皮了嗎?”
他嘆了可以一口氣,“元皓,我也知你忠心,只是這件事情……容我三思,容我三思。”
“可是……”
“還有,我聽說,沮授未死?”
田豐一怔,“這個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