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個人好惡行事,見狀也沒有靠近,轉身離開。
許東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讓這些異獸感到恐懼。可能是因為發芽的水元種子的原因吧。
原來不是山間無猛獸,無異獸,而是懼怕許東來,而隱藏起來了。
許東來依舊在雪山中緩緩走著,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想下山去。
許東來沒有目的地,他沒有目的,也沒有目的地,不論是腳下還是前方,都是他的目的的目的地。所以行走,也只是單純地想走。不存在要趕往哪兒去的想法。
這樣的行走,讓行走似乎也染上了一種別樣的色彩,單純之中,透著悠遠之意。
似乎這個人就應該出現在這裡,漠漠無邊的荒野中,理應有著這樣的一個人,用這樣一種緩慢甚至接近蹣跚的姿態漫步著,從早上漫步到夜晚,又從夜晚漫步到早上。
深雪為伴,日月跟隨。
而夜晚之際,群星則點綴星空,與之低語,與之共行。
彼者亙古,此者一時。而當兩者共處獨處得久了,那一時,似乎也變成了亙古,或者說,變成了亙古的使者。
許東來不知走了多久。
在這樣的環境中,在這樣的心境中,許東來徹底拋去了身內身外的一切,而漸漸開始一直地沉浸入某種定境之中。
兩大元氣決自然而然的運轉。超過(四個月)元的元自然而然的進入到種子的嘴巴。
突兀間,種子那一縷嫩芽長大了。
許東來彷彿頓悟到了什麼。
萌芽。
此間少年,二九得神通:【冰絕】
許東來觸發神通。
耀藍色的冰晶由許東來的身體而蔓延。
四周雖是冰雪與樹木,樹木全部覆上一層耀藍色冰晶,冰雪雖本就為冰卻被這耀藍色的冰晶凍結。
而下方每一寸土地也凝結上一層耀藍色冰晶。
甚至空氣,許東來都感覺好像有意思耀藍色冰晶於其上。
許東來一觸那冰晶。
冰晶破碎的聲音。
許東來方圓十里,沒有任何東西,包括空氣。
包括許東來感覺自身都被抽離了什麼東西。
……
“曾經我覺得我沒有什麼大殺傷性技能,此時殺傷性也太大了吧!”許東來心中吶喊。
許東來沒有發現自己披肩的滿頭青絲中的那一縷白絲。
許東來知道,自身被抽離的東西極其有可能就是生命力,心下決定,這神通能不用就不用。
還是得學一個攻擊力強點,沒這麼大消耗的技能啊。
許東來也不知自己在這兒待了多久,手機放在山下一個老闆那裡保管。
但是有了一種感覺,下一場獵殺遊戲很快就要來了。
許東來兩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