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臨別贈言:「裙子穿密實點,當心小阿飛。」
除了高敏,竟沒有人妒忌她。
再下去,也許只能跟高敏做朋友。
在門口,碰見關永實,芳契的老闆嘲弄道:「有沒有帶棒棒糖上來?」
芳契氣結,幸虧關永實答得好,「沒有,愛還不夠嗎?」
那婦人笑笑走了。
芳契問:「你想不想在她背後插一刀?」不想,其他的老闆肯定會更壞。」
關永實自芳契身上聞到一陣複雜的氣息,每當下午,她那午夜飛行混和了汗氣與菸絲味,給體溫蒸發散播開來,永實便深深著迷,他閉上雙眼,深深吸一口氣,不知有多少次,他渴望把鼻子埋在她後頸聞個痛快。
他嘆息。
芳契這幾日但聽得他長嗟短嘆,愛莫能助,便問:「你有何貴幹?」
「家母已經殺到,非見你不可。」
芳契說:「我大姐明天恐怕也將登陸。」
「我們在群芳樓宴客,盼望你出現。」
「真不是時候。」
永遠是我們遷就生活,生活才不同煩體貼我們,日子久了,搓圓-扁,任由生活安排,不堪委屈,漸漸苦澀,只覺什麼都不是時候,要它的時候它一直不來,不需要它,它偏偏近面撞上來,避都避不開。
「他們是特地來看你的。」
「好的,永實,我會出現,讓你下臺,你看,我為你做的各種荒謬無聊事情加在一起超過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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