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正面接觸,只靠幾輪巨弩發射之後,白檀城的城牆已經是搖搖欲墜,快要支撐不住接下來的攻擊。
兩柱香的時間,那城牆被射地好像刺蝟一樣。
隨著轟隆地巨響聲傳來,高厚堅實的白檀城轟然倒塌。賀齊舉起令旗,向前方一指。
早已經憋壞了地典家五兄弟一聲怒吼,催馬就衝向了白檀城。
身後,數以萬計地乞活軍蜂擁而上,如同一股黑色巨浪,衝入了白檀城之中。
白檀城破,漁陽、右北平那豐軟的腹部,就裸露在乞活軍地嘴邊。
郝昭輕輕的敲擊著桌案,看著地圖,眉頭緊鎖。
典滿奇怪的問:“伯道,你為何不高興呢?”
“此前我們依靠西平車可以勢如破竹的攻擊,一方面是因為袁紹兵馬不敢妄動,另一方面則是由於幽州方面戰力低下。草原上的這些幽州軍,並不是公孫度主力。”
“哦?”
“公孫度的主力,應該是攻擊樂浪的烏丸兵馬。如今樂浪已已經被攻破,公孫度肯定會把烏丸軍調至長城邊塞。而主公和袁紹撕破了麵皮,袁紹怕也是……”
“怕他個鳥!”
典滿說:“他烏丸軍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對,我殺一雙,伯道你未免過於謹慎了。”
典佑一蹙眉,“小滿,閉上你的鳥嘴。叔父說過,讓你少說話多做事,再胡說八道的話,我就稟報叔父,讓你回長安待著。烏丸軍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樣,伯道又何必提起?”
郝昭忍不住笑了起來,“伯胄也別這麼說,叔胄勇武過人,自然是藝高人膽大。我之所以提起烏丸軍,並不單純是說他們的戰力有多麼利害。蹋頓樓班,包括那蘇僕延,都不過是一群跳樑小醜,成不得氣候。我所擔心的,是另外兩個人。”
“誰?”
郝昭輕聲道:“衛仇、閻柔!”
“甚鳥人,都沒聽說過!”
“閻柔你們或許沒有聽說過。可衛仇這個人……當初主公在塞外遇險,就是這人設下的圈套。衛仇此人破能隱藏身份。至今還沒有查出他地真實來歷。此人用兵奇詭,喜歡用奇兵致勝;而那閻柔,雖是漢人,卻久居鮮卑烏丸之地,當年曾領鮮卑人攻打公孫瓚。雖然最終未能成功,可是讓公孫瓚也遭受了不小的損失。”
“漢奸!”
一直沒有吭聲地典存典見突然開口。
這雙胞胎兄弟話語中帶著不屑,冷聲的說道:“二叔說過。此等人當千刀萬剮。”
“正是!”郝昭說:“不過也要小心,此人也不簡單。”
賀齊一直閉著眼睛,似乎是在考慮什麼事情。
郝昭說完,他沉聲問道:“伯道,想必你已經有所計劃,但說無妨。末賣關子。”
“師兄果然知我!”
郝昭展開了地圖,“如今我們自仇水至濡水,戰線拉開,有些過於長了。如果袁紹自代郡出長城,襲擾我糧道物資,費大人就算是算無遺策,也難顧得周全。所以,當務之急,幽州並非我之大敵,真正的大敵。卻是那冀州的袁本初父子。”
“你代如何?”
“師兄可領一軍。屯兵於濡水,虎視幽州。令其不敢妄動。我有一策。可令幽州無暇出兵,說不定整個遼東草原。可以不費一兵一卒,盡歸於師兄之掌握中。”
賀齊微微一笑,“伯道,你要我屯兵濡水,那你作甚?”
郝昭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撓著頭說:“這個……師兄你立下了那麼多功勞,區區代郡,自然無需親自出馬。袁譚鼠輩,小弟就足以對付,不如把這功勞讓給小弟?”
對於郝昭的無恥,賀齊無話可說。
“你先說,如何拿下遼東草原。”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