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謙伺候著。不時的還會插嘴,讓劉辯笑上兩聲。這些年來,童淵對佛事也很精通。
圖澄鄧展進來,剛要行那三拜九叩之禮,劉辨卻攔住了他們。
“圖師,鄧師,不必多禮……楊謙,為兩位老師看座。”
雖然劉辯對圖澄當初以他的名義,在外面亂來地事情不滿。但罰也罰過了,罵也罵完了。圖澄這兩年很安分。劉辯對他也很滿意。言談之間,有恭敬,同時也帶著一股子親近之意。
“圖師,鄧師,這麼晚了來找朕,可有什麼事情?”
圖澄微微一笑,“確有佛寶獻上!”
“哦。快快呈上。”
劉辯對政務是了無興趣,但是對佛家的一切事情,都充滿了好奇。他瞪大眼睛,看著圖澄說:“圖師又弄了甚佛寶?可是你上次說過的舍利子嗎?朕倒是真的好奇,快拿來讓朕一觀。”
圖澄說:“聖上,佛寶自然是呈上。不過,這寶貝凝聚神聖力量,當取一靜室才行。否則寶貝中的力量,會令凡俗人等受到傷害……不如,我們去佛堂之中。聖上再仔細觀看,如何?”
童淵微微一蹙眉,對圖澄著故作高深莫測的樣子,有些不喜。
劉辯倒是真的來了興趣,連連點頭,“就依圖師所言,隨朕往佛堂去……童師也一同去吧。”
童淵連忙說:“此臣之幸事!”
但是鄧展,卻瞳孔一收,不經意的握緊了拳頭。
佛堂在柏梁臺後面,很安靜。除了極少數的幾個內侍在這裡負責清掃之外。尋常人若沒有劉辯地同意,根本無法靠近。劉辯和圖澄,一前一後走進了佛堂。童淵鄧展,緊隨其後。
“圖師,就在這裡吧。但不知……啊。你要幹什麼?”
劉辯滿面笑容,轉過身說道。可只說了一半。他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生生吧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只見童淵的脖子上,架著一柄兩尺長短的窄鋒利劍。
另一隻手上,也握著一柄劍,抵在了楊謙的脖子上,面容沉冷,看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儼然如同石雕一樣。
圖澄到此時,放長出了一口氣。
“聖上,請先看過此帛!”
圖澄捧上了一卷錦帛,上面有一個個用鮮血所書,色澤變成暗紅的名字。
劉辯警惕的看著圖澄,掃了一眼之後,眉頭一蹙,沉聲道:“圖澄,這又是什麼東西?”
“此乃忠義之士聯名啟奏,希望皇上能重掌朝綱,除去奸妄,還我大漢江山朗朗乾坤的心意。”
劉辯地臉,騰地陰沉下來。
眼中帶著陰翳,“忠義之士?忠義之士會用這樣的手段,來脅迫朕嗎?”
“非常時,用非常手段。”
圖澄面不改色沉聲道:“圖澄也知道此舉不妥,可是為了我漢室江山,卻不得不出此下策啊。”
劉辯冷笑道:“圖澄,你不過一番人,我漢室江山如何,與你何干?”
“圖澄雖非漢人,但如今卻是漢民。即為漢民,自然當替聖上分憂。”圖澄說:“臣也知道,如今朝中奸臣當道,皇上也早有心除去他。現在,正是好時機,還請皇上不要再猶豫了!”
那言語中,把一切問題都推倒了劉辯的頭上。
劉辯氣的面紅漲紅,“朕覺得,你才是最大的奸臣!”
雖然圖澄並沒有說奸臣是什麼人,可是劉辯也知道,他說的是董。最可怕的是,董不在長安,而宗室也被牽扯進來。劉辯就不明白。如今這江山眼看著就要恢復光武時地興盛……不,甚至比漢武皇帝時還要興盛,那些宗室怎麼就不肯接受董呢?不但不幫忙,還總是添亂。
劉辯有沒有懷疑過董?
有!
但是在封國時,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