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大聲喊:“主人,傷綠夫人的兇手就在樓上……”
“史東主,休怪我無禮了……王雙,和董鐵纏住史東主!”
說著話。薰俷跳下馬就朝酒樓衝去。而酒樓的侍者。也二話不說。拔劍試圖阻攔。
薰俷大輪開,一招玉帶纏腰。握住大的中央一轉,叮叮噹噹一陣響,碰觸大槊的利劍紛紛折斷,幾個侍者被打得倒飛了出去。也是董俷沒下狠手
侍者們也沒大礙。可即便如此,那幾個人還是虎口血淋漓,倒在地上哀嚎。
史阿也急了,“大人留步!”
“史東主,我家主公說了,你還是留下來吧!”
王雙下馬,三亭大砍刀展開,一招鳳凰三點頭,擋住了史阿。史阿一劍崩開砍刀,董鐵已經糅身貼上,雙刀抹丘,朝著他脖子就砍上來。這二人一個長兵器,勢大力沉,一個短兵器,卻招招狠辣。
若論造詣,史阿遠勝二人。
可想要一下子取勝,卻也是非常困難。
三人走馬燈似地站在一起,任紅昌大槍一擺,身後的鉤鑲女兵迅速逼來。
幾十個侍者一下子被女兵圍住。別看這些侍者劍法高明,卻沒有任何實戰的經驗。
而鉤鑲女兵卻是經過嚴格訓練,雖說雲垂戰陣尚不純熟,可是配合起來,卻是天衣無縫。五人一組,迅速的把侍者切分開來,鬥在一起。外圍尚有三百名女兵包圍,把英雄樓的這些劍手侍者包圍的風雨不透。
人手佔劣勢,雖然個人的武藝遠遠超過對方,可女兵地鉤鑲卻能剋制他們地長劍。
只幾個回合下來,就有一半的侍者被鉤鑲女兵拿下。
也幸好董俷沒下絕殺令,否則……
史阿一見這情況,心知攔是攔不住了。人家已經留了手,若再不知道好歹的話,那可就不好收場了。當下提起精神和董鐵、王雙二人周旋,再也不理董俷的行為。
而這時候,董俷已經走進了英雄樓,直奔二樓而去。
兩個士子手持寶劍從樓上衝下來。董俷卻冷笑一聲,大槊探出,一招鳳凰三點頭。
同樣的招數,在董俷手中卻已經變得不同。
沉甸甸的大槊卻快如閃電,氣流從銅人七竅串流,那刺耳的歷嘯聲令人魂飛魄散。
鐺鐺……
兩聲脆響,銅人大槊磕飛了士子手中的寶劍,槊頭正點在了對方地胸口。
兩個士子慘叫一聲,身體一下子飛了起來,砰地就掉在了地板上。口中大口地吐出鮮血,再看胸口,卻已經是骨頭緊隨,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凹坑,顯然是沒救了!
休看衛梓平日裡咋咋呼呼,可又何曾真刀實槍地和人交手過。
眼睜睜的看著同學就死在面前,那口中吐出的血沫,讓衛梓不免感到了一陣恐懼。
“我們人多,殺了這醜鬼!”
士子當中,仍有那不怕死的二楞子,大聲的叫喊。
人多膽子大,衛梓也是腦袋一熱,“沒錯,我們人多,他一個人,有什麼好怕……殺了他,殺了他!”
一群不知死活的人拔劍衝上來。
薰俷的臉上流露出猙獰笑容,對沖上來地士子視若無物。大槊一挺,一招最最普通的撩槍上步,獨腳銅人槊發出鬼哭狼嚎的歷嘯,直刺而出。衛梓衝在最前面,眼見大刺來,心裡不禁咯噔一下,猛然醒悟。他對面的人。可是大名鼎鼎的虎狼之將。
也只是這一錯愕的工夫,手上隨之一慢。
“大人手下留情!”
樓下有人高呼,一個人影飛快的衝了過來。但已經晚了,只聽噗地一聲,槊頭砸在衛梓的臉上。薰俷何等巨力。只這一下,就見衛梓的腦袋好像被砸爛的西瓜,腦漿絆著鮮血,飛濺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