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番。
再者,鮮卑人呆在邊塞,始終是一個威脅。
俗話說的好,臥榻之側豈容惡虎酣睡。在董俷的心裡,鮮卑就是那一頭惡虎。
打吧,早打早了結,也省的整日的提心吊膽。
薰俷決心一下,四方兵馬立刻運動起來。這朔方城內,也一下子變得格外熱鬧。
不過,這繁忙已經和董俷無關,自有徐晃賀齊田豫等人打理,而龐統和黃敘,也被他趕去了府衙,在一旁拾遺補缺,對於二人來說。也算是一種成長的歷練。
薰俷在花園地涼亭中,認真的擦拭著卓玉。
不遠處有四大護衛守護,小文姬坐在董俷的面前,瞪大了眼睛,看著薰俷磨刀。
“爹爹,又要打仗了嗎?”
薰俷收起了卓玉,從旁邊抽出鬼哭矛。聽到小文姬的問話,他抬起頭微微一笑。
“這一仗打完了,咱們也就能安穩一段時間了。”
小文姬眼睛一亮。“我要爹爹帶著我,去遊覽關中大地,可以嗎?”
“當然,當然可以……”
薰俷話說了一半。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向四處張望了兩眼,流露出疑惑之色。
“爹爹,在找什麼?”
“沒找甚……只是覺得今天這院子裡。似乎有點安靜,好像少了些什麼。唔,那個呂往日這個時候,都會帶著他的部曲在演武場練武。怎麼今天沒甚動靜?”
提起那呂擷,小文姬的嘴一撇,露出不屑之色。
“爹爹。女兒就不明白。你幹嘛要對那小賊那麼好?只不過是個被慣壞的娃娃。”
薰俷忍不住大笑起來。
“妞妞。你才多大年紀,好像還沒有呂擷的年紀大吧……怎麼可以叫他娃娃?”
“本來就是個沒長大地娃娃!”
小文姬說完。伸手從兜囊中取出一支鬼哭矛,“爹爹,你是不是怕那小賊的父親?”
“我怕?”
薰俷笑了起來,“當年我武藝沒有大成的時候,就沒有怕過呂布,如今更不會害怕。只是,溫侯當年曾在父親的麾下效力,也算是袍澤……算上一算,當年父親地老部下,幾乎沒有剩下幾個。除了西域的老哥兒三個,也就剩下溫侯他們。”
把鬼哭矛收好,董俷站起身來。
典滿走上前,幫著董俷把那兜囊接在了手中。
“遼東公孫度,樂浪郡樊稠……還有如今的幽州牧呂布。仔細算算,也剩下他們三個。而且公孫度和樊稠之間好像還有些不愉快,我打進關中,至今沒有人寫一封信來。有時候想想,這人情冷暖真的是很可怕,不過我還是要珍惜這份袍澤地情義。”
輕輕撫摸著小文姬的腦袋。
“做人不可以沒有情義,沒有了情義,就算是再了不起,也不過是行屍走肉。”
“恩,女兒記下了!”
“過些日子,我就會出徵。你要好好的呆在這裡,我留下陳敏和技擊士保護你……要乖乖的,不許胡鬧。若是讓我知道你在這裡不聽話,回來定要打你屁股。”
“爹爹……”
小文姬地臉紅了,鑽進董俷的懷中,半晌也不說話。
角門處,跑來了一個人,步履匆匆,看上去非常的焦急。
“主公!”
來人是黃敘,走上前躬身行禮,而後道:“徐大人讓我來問,您可有傳下巨魔令?”
“巨魔令?”
薰俷一怔,搖搖頭說:“我最近沒有傳下什麼巨魔令啊?徐大人為何要問這個?”
“您沒有傳出過巨魔令?”
黃敘奇道:“可是今日凌晨時分,小溫侯帶著他地部曲,自朔方北門出,拿地就是巨魔令啊。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