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家丁地打扮,人手一把寶劍。
劍長四尺九寸,比之普通的寶劍要長。而且氣度沉穩,看上去非常的機警。
陳宮卻笑了起來……
“二公子今日前來,是知道二位都是有本事的人,只要出手,就一定能解救甄家。”
“公臺先生,您說這話……呵呵,我實在是不明白。”
“唉,蘇公何必再掩飾?若無把握,宮怎敢請二公子前來相求?蘇、張兩家,皆為關中細作。只怕當大都督尚在西域地時候,蘇翁和張翁,就已投在漢王門下。”
陳宮的言語,不異於一個霹靂。
顧雍雖然已經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一些端倪,仍舊是被陳宮這句話,給嚇了一跳。
蘇由張遵,臉色頓時大變。
門口的護衛猛然轉身,而這時候毌丘儉卻抬起手,手心朝下輕輕一按,護衛又退出了客廳。
這毌丘儉,果然是……
甄儼可能也沒有猜測到,這陳宮會說地如此直白,臉色有點難看。
而陳宮卻如若不見,淡淡一笑道:“這些年,蘇翁總是能弄到純種良馬,張翁也可以搞到那產自西域的精亮武器。所有人都以為,二翁是透過塞外異族購到,可是以大都督對待異族的態度,卻是不太可能。所以,宮在很早前,就有了懷疑。”
蘇由和張遵,都沒有說話。
只是額頭上滲出地細密汗珠,卻出賣了兩人心中地緊張。
“二公子曾說過,當年大都督入西域後,斷絕了西域地馬源。甄家曾奉命試圖與西域進行練習,以獲得馬匹和兵器的購買權。當時,甄家開出地條件可謂是非常的優厚。但不成想,卻沒有成功。宮當時就在想:甄家這麼大的勢力,大都督為何會看不上眼?莫非,在這冀州之中,大都督已經找到了其他
夥伴?
不過,當時我只是懷疑,卻無法確定……”
蘇由沉聲道:“莫非公臺先生,先在已經能夠確定了嘛?”
“三天前,宮才確定了下來。元嘆賢弟,還請勿要生氣,若非賢弟你出現,我也難以做出判斷。蘇公,你當時表現的太過熱情,熱情的讓我不得不產生懷疑。
顧賢弟雖是江東望族,卻不足以令你如此殷勤。
而顧家遭遇大難,已經不如當年。能令你如此殷勤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顧賢弟的另外一個身份:他是大都督地師兄,曾求學於伯先生門下。不知對否?”
蘇由和張遵,還是沒有開口。
反倒是毌丘儉突然笑了,“公臺先生果然高明,想必也已經知道了在下的來歷?”
“仲恭的來歷,其實不難推論。不過宮只能確定仲恭你是大都督的麾下,卻猜測不到,你的地位。想必迎接顧賢弟入莊,也是毌丘大人的主意。因為大都督那邊已經知道,顧賢弟家中遭逢慘事。所以下令密切關注,以尋找顧賢弟下落。”
毌丘儉說:“不錯,顧先生家中出事的訊息一入主公耳內,主公就立刻命林鄉亭侯派人打探顧先生的訊息。沒想到。我還是疏忽了,竟然被公臺先生看出破綻。
公臺先生果然利害,不愧主公所讚的節烈之士。”、
陳宮一怔,“大都督竟知宮之賤名?”
毌丘儉笑道:“大都督自然知道……當年先生在長安。雖僅是光祿勳下屬五官小吏,然則挑動李郭反目成仇,送偽帝逃出長安,造成關中大亂。也不簡單吶。”
我地個天,這都是什麼人?
不僅僅是顧雍蘇由張遵三人目瞪口呆,就連甄儼。也不得不仔細的打量起陳宮。
陳宮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光彩。
這兩方把話都挑地非常明白。彼此的底細也都說的清清楚楚。
毌丘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