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董俷的目光相觸,卻說不下去了。
也許,這件事真的和董卿無關?
薰俷說:“長安新定,關中方平歇。王上,你也該有個王妃……在回來的路上,臣還在想這件事。等事情安定下來一些之後,臣會命人為王上選妃,王上以為如何?”
“董卿……其實那件事,孤真地一點都不知道。”
“臣知道,臣心裡很明白。這件事,臣一定會給王上一個交代,還請王上放心。”
“可是,董卿……孤也知道,這件事和你沒有一點關係。只是有件事情孤想要和你說一下。你如今事務繁忙,孤一個人在王宮裡,又沒個說話的人,好生無聊。孤想要找些事情做……恩,孤也知道,政務兵事非孤所長,也不願意給你添麻煩。所以,孤想要自己找些事情,就是不知道薰卿你……能不能答應孤呢?”
這話說的,可憐巴巴。
但仔細一想,似乎也是這麼一回事。
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成天地呆在深宮之中,的確是會很無聊。
劉辨的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而且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董俷也很難開口拒絕。
“王上這是什麼話?王上想做什麼,只管做就是了!”
“恩,放心吧……孤絕不會做那些勞民傷財地事情,孤只是想給自己找個消遣。”
劉辨露出了笑意。
“我們回去吧!”
“遵旨!”
薰俷恭敬地請劉辨走出了長門宮,登上王輦。
在進入王輦地時候,劉辨突然回頭笑道:“董卿,你也上來吧,和孤一起回長安。”
“臣萬不敢逾禮!”
看著劉辨的笑容,董俷心裡一酸。
這孩子,也恁命苦了些。此情此景,讓董俷不自覺地想到了當年在北邙的一幕。
翻身上馬,王輦緩緩的駛出了長門宮,向長安城方向駛去。
長門宮,又恢復了往昔的冷寂……
親自將劉辨送入了未央宮,又指派人好生照顧。
薰俷出了宮門,閉上眼睛,長出了一口氣。看起來,這長安城內,事情真是多啊!
他回到了大都督府,卻發現所有人都已經在大廳中等候。
賈詡也在廳中,董俷看了他一眼之後,重重的哼了一聲,也沒有再去理睬賈詡。
“諸
。薰俷先是客套了一番,又把這段時間以來地經歷,和眾人詳述了一遍,“此次公臺與我師兄前來,也算是不幸中的收穫。接下來,尚有諸多事務,還要煩勞各位辛苦。”
眾人拱手起身,道:“此乃微臣之本份。”
法正站出一步。沉聲道:“主公,卑職今晨得許昌傳來的訊息,近來曹操動作不小。”
“哦?”
薰俷眉頭一蹙,沉聲道:“都有什麼行動?”
“其一。曹操以夏侯淵為安南將軍,太史慈為副將,屯兵洛陽,佔居了京兆。”
雖然說那京兆一直是曹操的地盤。但之前由於畏懼袁紹的實力,所以並沒有在京兆屯兵。這一次,曹操一反常態的在京兆屯兵,卻是表現出了從未有過的強勢。
要知道。他可是新敗,剛損失了十萬人馬,為何如此強勢?
法正接著說:“同時。曹操讓東平國與東郡與袁紹。是袁紹的領地與河內連線。”
“哦?”
不禁是董俷。在座的所有人都不由得一怔。
曹操這是玩兒地什麼把戲?這裡面,似乎有文章。有玄機啊……屯兵京兆,有讓出東平國和東郡?
徐庶想了想,輕聲道:“事實上,經邊讓之亂以後,兗州士族和曹操的矛盾還是非常嚴重。曹操這次讓出東平國與東郡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