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聲驚叫,被對方就抓了起來,往地上狠狠一摔,把個張濟摔得頭昏腦脹。一隻大腳,踩在了他的臉上,耳邊就聽那人聲如巨雷一般地咆哮道:“沙摩柯在此。誰敢妄動!”
與此同時,徐榮的親兵隨員中衝出兩員大將,揮劍一陣劈砍,把周圍的甲士砍翻。
徐榮手中,高舉符節,“太師有令,張濟謀反,就地格殺。餘者皆屬脅從。不予追究。放下兵器,跪地投降。否則我鳴鏑一出,南大營和東大營兩萬人馬立刻攻擊。”
張濟一懵,“太師。太師不是在谷城?”
樊稠冷笑道:“林鄉亭侯早就覺察到你叔侄心存反意,故而設下今日之局。等待你們露出破綻。張濟,你原本有遠大前程,只可惜……你以為你叔侄的那點勾當,能瞞過林鄉亭侯和侯嗎?告訴你,太師離京之後,就秘密返回陽,靜候爾等自投羅網。”
一聽董卓回來了,那多年來的積威,令眾將立刻有了主心骨。
連聲喝令甲士放下武器。
富貴雖然重要,可總也要有命享用不是。更何況,紹亭侯沙摩柯出現,說明一切都已經沒了希望。
別看沙摩柯不常和眾人來往,可說實話,涼州眾將對沙摩柯的認識,甚至比董俷還要深一些。為什麼呢?薰俷雖然和呂布鬥過一場,但也只有幷州軍知曉一些。此後,薰俷很少有機會展示勇武,所有人都知道他厲害,但不知道有多麼地厲害。
可是沙摩柯和典韋,卻是實實在在的在涼州軍前和呂布有過一場精彩的對決。
涼州眾將對沙摩柯,自然是心服口服。
樊稠嘆了口氣,蹲下來,輕輕拍打張濟的面頰。
“張大人,別怪我們不夠朋友。當初林鄉亭侯安排我們做此事的時候,我們還有點懷疑。甚至幾次喝酒的時候,都點過你,你卻……只可惜了,你家中那千嬌百媚的小佳人,也要受到牽連。朋友一場,我和徐將軍會盡力保全,只是你嘛……”
樊稠站起來,也不管那掙扎不停的張濟,拱手笑道:“有勞紹亭侯!”
沙摩柯可不管那麼多,鬆開腳,鋼鞭呼地砸下來,把個張濟,打得是腦漿迸裂。
皇城之中,袁隗等人目瞪口呆。
李儒冷笑不停,看著那手足無措的張繡,突然道:“小將軍,可惜了你一身的好武藝……我給你一個機會吧。若你能打贏了亭侯,我就像太師求情,饒你一命。”
張繡的手在發抖,向典韋看去。
典韋夾著雙鐵戟,那眼中流露如猛虎一般地黃芒,厲喝一聲,“牽馬來!”
有親兵將象龍牽了過來,典韋翻身上馬。
雖說象龍已經快過了巔峰期,可是昔日的風采,卻是絲毫不減。加之典韋物件龍也是非常喜愛,照顧地頗為周到。典韋一上馬,象龍唏溜溜暴叫不停,衝到陣前。
“背主小賊,看招!”
典韋二話不說,揮戟進招。
張繡此刻,卻是心神不寧……太師為何會在陽,如此的話,那叔父豈不是危險?
他面對的是什麼人?
那是涼州軍中,只比董俷、呂布差一籌,甚至比華雄還要高明幾分的典韋。
如今的典韋,剛進入一個男人最為黃金的階段。招法大成,力量兇猛,張繡這一分心可不好,兩個回合,典韋一戟挑飛了他的頭盔,險些砍下了張繡的腦袋。
典韋怒道:“爾為大將,陣仗之上還有雜念,當真是辜負了二弟對你的讚譽……快快使出你的本領,讓本侯看看,你究竟當不當得二弟那一句當世之良將的說法。”
張繡聞聽,不由愕然,“侯如此讚我?”
“廢話少說,看招!”
典韋催馬上前,單戟一探,挑向張繡。而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