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烏桓王蹋頓也出面指責,高句麗人雖然沒有說話,可卻是不太友好。
幽州原本就是一個四戰之地,劉虞呢,也不是一個很強硬的人,遇到這種事自然頭疼。
命其長子劉和入京,上疏請求治董肥的罪行。
雖然明知道不會有什麼結果,可這面子上的事情,卻是要做的。
至少,他需要表明態度,以緩和幽州和鮮卑、烏桓人之間的關係,緩和緊張局勢。
而朝堂上,每天都會有無數大臣站出來抨擊董肥的罪行,當真是好不熱鬧。
在民間,身處關東,江南、益州的百姓,自然不曉得匈奴人和鮮卑人有什麼罪行。
不過,他們卻聽說過白起的事情。
在百姓的眼中,董肥這樣的行為,和白起沒有什麼區別
一時間,董肥竟被以殺神之稱號,不僅僅是在中原,江南,在塞上更被形容為身高十丈,三頭六臂,面目猙獰的可怕妖魔,只要小孩子不聽話,大人們就會嚇唬說:“如果再不聽話,小心被董殺神給抓走吃了……”
諸如此類的流言多不勝數,讓董卓更是非常頭疼。
但是,董卓怎麼會因此而處置董肥?
出身涼州苦寒之地的董卓,對那一紙殺胡令可是非常的稱讚。他了解胡人的想法,他更知道,在塞外,什麼仁恕,什麼大國氣度都是狗屁,唯有實力才最重要。
“一群腐儒,居然也好意思站出來叫囂?”
薰卓把那上疏奏摺隨手扔進了火盆裡,裹了裹厚厚的袍子,笑道:“文正有何看法?”
李儒看罷了殺胡令,笑道:“這定不是出自西平的手筆,他可寫不出這種榜文來。”
“哦?”
“西平只會說,殺一是為罪,屠萬即為雄……男兒當殺人的話語。打他七歲的時候,我就知道西平的骨子裡透著強硬,和父親一樣,都是快意恩仇的大好男兒。”
這話說的,說的讓董卓忍不住放聲大笑。
“不錯,我家西平,果然像我!”
廢話,不象你的話,難道還會像別人?
下面的人心裡如是說,可是誰又會不長眼的站出來,說一些掃興的話語?
李儒沉吟:“自大將軍竇憲擊潰匈奴,我漢室江山的勇武之氣日益稀少。整日裡的聖賢之道,端的讓人厭煩。西平此舉,雖有殺戮過甚之嫌,卻足以令我大漢男兒熱血沸騰……若非小婿我手無縛雞之力,只怕也會忍不住趕赴朔方,為西平效力。”
薰卓眼睛一亮,“如此說來,這是好事?”
“自然是好事,而且是天大的好事……士人雖叫囂,卻不泛有有識之士。父親難道沒有發現,此次上疏指責西平的,大都是關東、江東士族?司隸、並涼,卻沒有多少人站出來說話。無切膚之痛,如何能明白蠻奴之害?而且,江東雖有士族叫囂,但也有揚州牧秦頡大人站出來叫好,水鏡先生司馬徽也沒有任何指責嘛。”
薰卓道:“那以文正之見,西平此舉非但不能罰,而且還要獎嘍?”
李儒點頭:“正硬如此。以小婿之見,西平攻佔朔方,可比當年冠軍侯。當升任驃騎將軍。恩,不過他的爵位已經很高,無法再予以升遷。但我們可以封他為武功侯,以彰顯西平顯赫之功。”
“武功侯?”
薰卓輕輕點頭。
武功縣是涼州治下,董肥出身涼州,倒也貼切。
“就依文正所言,明日上疏,就封西平為驃騎將軍武功侯……哈哈哈,昔有冠軍侯,今世在武功,不錯,這才配得上我家獅兒的顯赫功勳。”
翁婿二人商議完畢,董卓正準備去車騎將軍府拜見老夫人。
這時候,門下有人突然來報:“太師,吳忠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