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
“父親是想要退下來嗎?”
薰卓點點頭。“我確實有這個意思。但我也知道。退下來不容易。只怕第一個不答應的,就是咱們涼州軍一系的人。而且。士人苦苦相逼。我真的很擔心,如果我有所退讓。只怕那些士人就會趁機要了我們的性命。找你來,是想聽聽你的看法。”
李儒搬了張太師椅,在床邊坐下。
一手捻著鬍鬚,一手輕搖紅綢扇,若有所思。
“阿醜說的在理,可父親所擔心的,也沒有錯。若我們退讓,不說士人會如何,只怕第一個造反地,就是咱涼州軍內部的人。涼州軍是咱們手裡的利劍,丟棄的話,就失去了自衛的能力,可拿著的話,我怕會傷了自身。唯有這利劍在一個強力之人的手中,而這個人是我們的心腹,最好是自家人,方可保證我們的利益。”
薰卓不傻,聽出了李儒話裡的意思。
“你是說,把涼州軍交給阿醜?”
李儒點點頭,“父親難道還覺得,有第二個人適合掌握這把利劍嗎?”
“若是阿醜,我自然放心。”
薰卓沉吟了片刻,又抬起頭說:“可是阿醜畢竟年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