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就是幫我大忙了。”
外面安靜了,回頭衝兩人歉然一笑,“抱歉抱歉,嚇到你們了。其實她們都是極好的孩子,不過性子太過跳脫些,別介意。”
“哪裡,您客氣了!我們沒事!”海滄瀾趕忙放了手裡的衣角坐正還禮、柳之行也跟著欠了欠身。
殊不知,海滄瀾、柳之行兩個雖然對柔水、小七討論的事情頗為吃驚,但是還沒到被嚇哭的程度。
尤其海滄瀾,刑部大牢裡的刑具比她們的討論恐怖多了。
而且,那兩個女孩子完全就是好奇的口氣討論,言語之間沒有半分狠毒煞氣。加上後來有些笨拙的誠懇道歉,不但不會讓他們怕,反而會覺得這樣率直的人好親近很多。
比起日常見到的那些處心積慮的人來,不知要好多少。
柳之行則是見了這幾人主僕相處的情形,對本不願意去的月府有些期待了。
“你們客氣才是,”鳳君見他這樣,笑得眼睛也彎起來,看看外面,已經到了家門前,馬車直接駛進院子,“到了月府就當是自己家一樣吧,有事你們直接找我夫君就是。正君以前見過煜風的。”
兩人點頭,跟著下馬車,前面是個不大的小院子。看看四周,都是差不多的院子,各院子之間的隔離帶種著各式四時花卉。
院牆都不高,都修有精緻的花窗,透過窗就見四處都是影影綽綽的人影兒來來去去。不知道這個月府裡住了多少人。
玄樂從裡面迎出來,看見海滄瀾和柳之行,彼此都有些好奇地互相打量一番,各自在心裡感嘆,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又聽鳳君介紹了笑著要跪下去行禮,給海滄瀾一把拉住,“太女和長公主是親姐妹,咱們算是平輩連襟,幹什麼行這些虛禮。”
玄樂也不堅持,笑著順勢起來。
鳳君也笑,“樂帶他們兩個進去,安排食宿和伺候的人。我去跟管家商量點兒事兒,就不陪了。”
說著也不管那些來去問候的規矩,跟海滄瀾。柳之行兩個揮揮手就往另一進院子去了。
玄樂也就不再堅持,挽著兩個人手往裡走,柔聲道:“風哥哥身子重,他也說都是自家人,所以不跟你們客氣了。”
柳之行看他言談間不卑不亢,跟尋常人家的側君完全不一樣,倒跟公認被睿瑤慣壞的自己有點兒像,不知不覺就覺得親近起來。
煜風坐在院子裡的竹榻上靜心泡茶,見兩人抱著孩子進來,遠遠就笑道:“我還想,滄瀾哥哥原本聽過我撫琴,今日為了迎接,要不要奏一曲。只可惜太久不摸琴,不止是生疏了,今日拿出琴來一試,竟是夠不著了,只能準備些清茶聊表心意。”
海滄瀾上次與他見,還是的琅嬛苑賞雪時候,當時談話頗為投機,只是這大半年並無聯絡,本來有些忐忑,見他如此態度,立時就放鬆了。
聽他說夠不著琴,想是肚子太大的緣故,不止他們幾個,連帶院子裡其他的幾個男孩子也善意地笑起來。
幾人也不拘束,隨意坐了,又細細看煜風氣色,笑問:“弟弟幾時臨盆?”
她給的愛
煜風雖然態度大方,到底是頭一回有孩子,臉上不禁浮出些羞澀,柔聲道:“也就是半個多月的事兒……”
海滄瀾看出他不安,笑著安慰,“那弟弟最近可要小心了,咱們男人身體本來就脆弱,臨近生產就更弱了。起居行臥身邊都不能缺人,還得醫生隨時侯著。”
柳之行想起海滄瀾當時生若月的情景,不禁有些後怕,“就是,就算是睡覺都要有個警醒的守著。”
當初海滄瀾臨產時候,府裡事物都是他安排,結果一時不查,排守夜小廝的時候沒挑好,竟有一天兩個人都睡的死沉。
海滄瀾夜裡叫人沒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