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上去一口含住,玄樂總算是習慣了她這樣偷襲,乖乖閉上眼睛用心回吻。
結果親的兩人身上都有些冒火,不得不分開喘氣。四目相對半晌,又忍不住笑起來,鳳君把他抱的越發緊,玄樂就任她抱著乖乖貼著。
馬車已經跑到城門口,睿瑤早派了魏紫衫拿著手諭送她們出城。
城外十里,幾隻雪玉雕在夏季高大茂密的樹林間若隱若現,不停地走來走去啄食樹上的果實。
先一步到達的瀲琪已經給隨從的十一個侍衛們分配好了位置,兩人騎一隻,給鳳君和玄樂留了一隻體形最大的。
眾人都知道此行事關重大,都收斂了笑容各自檢查自己的裝備,間或低聲討論幾句。
鳳君下了馬車,跟眾人招呼一聲,笑道:“姑娘們打起精神來,你們只是去除掉幾個反賊,不必如此緊張。”
“是!”侍衛們聽她如此說,繃著的臉也鬆了下來,各自用大麾把人裹嚴實,縱身越到套著繩索的雕背上。
鳳君也抱著玄樂翻身上去,用一領大麾將兩個人包嚴實,一聲令下,雪玉雕騰空而起,幾個呼吸間就升到了高空。
玄樂被包在大麾裡只露出一雙大眼睛,好奇地四處看,底下的樹木房屋城池都越來越小,風聲在耳邊獵獵作響,夜飛的鳥兒看見雪玉雕過來紛紛逃走。
他雖然在去淨雪宮的來回都是由雪玉雕送的,但是那兩次是結了雕陣直接把一個小車廂帶走,完全看不見外面,第一次還是昏睡中過去的。此時離地越來越遠,不禁有些害怕,用力往身後靠了靠。
鳳君摟在他腰上的手多用了幾分力,低頭吻吻他微涼的臉頰,柔聲安慰,“不要怕,雪玉雕升到一定高度後飛的十分平穩,躺在它背上睡覺都可以!冷不冷?”
“不冷……”玄樂蹭蹭她,覺得自己一張嘴風呼呼往裡灌,趕忙閉上,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問:“不怕下面人看見嗎?這一路可都是小城和民居!”
“不怕。晚上人本來就少,即便又那麼一兩個看見的,我們飛那麼高,也許以為是一片奇怪的雲而已!”鳳君看看飛在自己前後的雪玉雕,忍不住貼著他耳朵低笑。
清羽不知道怎麼訓練的,這七隻雕一起飛的樣子就是小時候那句描寫大雁的課文“一會兒排成人字形,一會兒排成一字形”,好有意思!
玄樂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溫熱的氣息灌進涼涼的耳朵裡,脖子貼著她的面板就起了奇異的戰慄,呼吸都有些不穩了!
鳳君其實知道他耳朵敏感,偏還要火上澆油,貼著貼著就輕輕吻一下,覺得懷裡的人一顫心裡就樂的彷彿中了大獎。
“別鬧了~”玄樂嘟著嘴努力控制自己不要亂動,不僅聲音哀怨,眼睛都有些紅了,從這裡摔下去肯定屍骨無存!
“好的好的,寶貝別生氣!”鳳君無奈,又捨不得玄樂難受,今天一天她數次慾求不滿,遲早要憋出病來!
如此一想,對害得她外出的大長公主一夥兒更加惱怒,只恨不得立時殺到南部七州,滅了那夥兒沒事兒就給人添亂的老匹婦!
雪玉雕們也哀怨,在起飛不到半個時辰就被它們主子要求了四次加速,不知道這趟會累掉多少羽毛?
迷霧
天亮前一個時辰,南部七州聯軍駐紮的營地五里外起了小小的旋風。
半人高的草地被吹的貼地倒伏,一片小小的雲影兒一般的白影緩緩從高天上降下來,近處的飛禽走獸紛紛四散走避,草甸子裡一片兵荒馬亂。
“無暇,已經到了嗎?”鳳君伏在雕背上心語跟從地面過來的無暇心語通訊,把玄樂扣在懷裡裹的眼睛都不露。
“已經到了,嘿嘿,額比清羽那小子手底下的扁毛畜生快多了!”,無暇的聲音幾乎是立時在腦海裡想起,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