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克的意識突然有一瞬間的清醒。
在那個清醒的剎那,他的腦海裡有一個聲音告訴他——糟糕!!!
但是此刻的清醒轉瞬即逝,他很快就昏迷了過去。
成江用自己消瘦的肩膀抗住謝克,不讓他摔到地上,然後把他拖進了身邊的房間。
原來他們剛剛竟然一直在這裡打圈。
佟守業坐在包廂裡抽著煙,看到成江把謝克弄了進來,不由興奮起來。
“你今天做的不錯。”他掐掉了菸頭,搓搓手說:“勞右軍那個小子別的不行,搞來的迷、幻劑倒是還挺有用的,不錯。那個叫什麼,下次讓他給多弄點來。”
“三,唑,侖。”成江一邊回答,一邊把謝克扔在旁邊長長的豪華沙發上,然後跟佟守業報告道:“徐教授那邊東西給掉了,他倒是問起一句謝克,我說他回家了,徐教授沒起疑心。其他人也都散了,還有酒店方面我已經做好了安排,不會有人來打擾。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可是這個謝醫生,你真的要對他下手?”
佟守業拍了拍他的臉頰,“這不用你操心。”
成江:“他可是你兒子的救命恩人。”
佟守業哈哈一笑,“正因如此,我才要好好對他呢。”
成江:“要是文傑以後知道了,肯定會恨死你的。”
佟守業不怎麼在意地說:“那個小子不成氣候,不用管他。我也不指望他今後有什麼作為,被他媽帶壞了。”
成江:“怎麼說他也是你兒子。”
佟守業有點心煩地揮揮手,“反正那次他躲在桌子下面也已經都看到了,唉,別提他了,煩。”
成江只好換一個方向試圖阻止他:“別忘了謝克可是徐萬斤的愛徒,你覺得徐萬斤能忍下這口氣?不說那些徐萬斤給看過病的大佬,就說他自己的級別也比還你高一點呢。”
佟守業不置可否,“那又如何,當年你的老師能量也不小,你現在還不是照樣被我隨便使喚?嗯?”佟守業使勁地捏住他的下巴,用指甲在上面扣出個深深的印子,“你那個老師要是知道他曾經最優秀的學生,現在天天就像只狗一樣對我搖著尾巴,求我操他的爛屁股,他一定會非常吃驚。你說是不是,成大律師?”
成江閉上眼睛,可是佟守業似乎不想他逃避這個問題,不高興地陰沉道,“看著我。不然我就把照片寄給你最敬愛的人。”
只好再度睜開眼,成江向後猛退一步,把自己的下巴從佟守業手裡拽出來,“既然你高興,那就隨便你。不過我可是提醒過你的,這位謝醫生也許沒有你想的那麼軟弱。到時候萬一出了事,可別牽扯到我身上。”
佟守業“嗤”地一笑,走到沙發邊上,摸了摸謝克的臉,“我感覺得出來,他跟你一樣,天生就是個gay,而且是個*。你知道的,我最喜歡你們這種表面乾淨,其實很浪的貨色了。這樣讓我特別來勁,尤其是還沒有開發過的。”
成江沒有再說什麼。
佟守業見他站在那裡,也無所謂,“你想看著我搞他?這樣也行,今天我就大方點,哈哈哈。來,把那支針給我。”
成江從包裡開啟一個精緻的長條形盒子,裡面裝著一支注射針劑,他略有些猶豫,“今天要用這個嗎?”
佟守業:“為什麼不用?這個東西我就是為了謝克準備的。”
“可是他已經昏迷了。”成江不贊同道:“勞右軍說過這個藥能讓人意識不清,陷入昏迷,但是當你擺弄他的時候他是會有意識的,只不過不完全清醒而已。你要是注射了這個,萬一到時候你自己high得高了,而他又醒了,控制不住他怎麼辦?”
佟守業從他手裡抓過來那支針筒,罵了他一句:“傻逼,你在旁邊是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