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最古老的就是那個木器了,大概有一萬年的時間了,上面原本還殘留著一些魔法能量,但是現在已經完全潰散了。我記得當初我找到這個東西的時候,就是因為感受到上面那奇怪的魔法能量,所以才會帶了出來,只是後來長時間沒有理會,最後的一絲魔法能量也消散了,木器才會破爛成這個樣子。”
伊澤瑞爾說著,忽然一滯,眉頭深鎖。“這麼說,亞托克斯出現的最早時期,很有可能是一萬年前這個傢伙,真的是不死的嗎?”。
娑娜撫琴,裡恩翻譯問道:“還有沒有有其他的線索?比如,戰爭。”
“嗯?”伊澤瑞爾抬頭看向這個眼眸明亮的女子,儘管口不能言,但是似乎她的腦筋真的非常好使。
只是,伊澤瑞爾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道:“不行,戰爭本身就是帶著破壞性質的行為,很難會有什麼記錄留下。就算是留下,也很難存留那麼長的時間。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亞托克斯的腳步遍及整個大陸,甚至是艾歐尼亞,而且永遠都不會死亡。我也曾經想過是不是亞托克斯和戰爭有一些關係,但是我並沒有找到任何的典籍記錄有關亞托克斯和戰爭之間的聯絡。這個神秘的傢伙,就算是皮爾特沃夫的古老記載之中,也只是找到了幾次亞托克斯曾經數次幫助過皮爾特沃夫抵禦強敵,但是在勝利之後,他就莫名其妙消失了,根本找不到任何其他關於這個傢伙的資料。”
“你說,他幫助皮爾特沃夫,抵禦強敵?”
裡恩一愣,腦中靈光一閃,似乎是抓住了什麼,但是仔細回想,卻是有找不到任何的蹤跡了。
伊澤瑞爾愣愣點頭,有些疑惑,不知道里恩為什麼忽然這麼激動。
然而,任憑裡恩抓耳撓腮,卻是始終想不到其中的關鍵。
娑娜沉吟,琴音戛然而止,也是同樣想不明白。
抵禦強敵?為什麼會抵禦強敵?幫助相對來說弱小的一方?娑娜心中疑惑很多,比起裡恩的靈光一閃,她能想到的東西更多。只是,想到的多,疑問也就越多,錯綜複雜,思緒只能是越來越亂。哪怕是娑娜修琴,琴心堅定,也是出現一絲煩躁。
阿狸在一旁百無聊賴地看著幾人討論,耳邊聽著什麼亞托克斯,什麼戰爭,根本就是毫無興致。這種和動腦子有關係的事情,她和裡恩就是一樣的,根本不適合這種事情。
“好啦,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嘛!與其在這裡猜來猜去,就算是得到結果,不也是猜測麼。那什麼伊澤瑞爾,你不是探險家麼,你多找一些資料不久好了,資料越多,不就更容易想了麼!再說了,有娑娜大美女在,她的腦子比你們都好用的多,你們能想到的,娑娜肯定早就已經想到了。我勸你們還是少費點腦子,多去找點資料才是!”
阿狸鬱悶地哼了一聲,這種把她排斥在外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聞言,伊澤瑞爾報以苦笑。
“都說了,我的房間被那魔劍摧毀了,以前收藏的東西早就沒有了,都已經變成粉碎了,想要更多的資料,可是不太容易啊。”
“魔劍?”
裡恩忽然抬頭放下手中的古樹,凝眸望向對面的伊澤瑞爾。
後者一愣,這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一巴掌糊在自己嘴上,發出“啪!”的一聲,儘管有些疼,但是伊澤瑞爾卻也顧不上,只是連連搖頭,支支吾吾地否認著。
“你瞞著我什麼?”
裡恩的眼眸瞬間變得銳利起來。這時候,裡恩才想起來上一次見到伊澤瑞爾的時候,他還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生死未卜,如果不是自己依靠強大的魔法能量,將那殘留在伊澤瑞爾傷口上的不詳之氣抵消下去,恐怕現在伊澤瑞爾也未必能夠好轉。
那猙獰的傷口,穿透了伊澤瑞爾的胸口,如此恐怖的傷痕,而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