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巨大地麻煩。八百衛軍,如果佔居有利地形,可以做很多事情。對於這種不受控制的武裝,董是懷有強烈的敵意,甚至說,對此非常的反感。
“劉先……看上去似乎很不簡單啊。”
董話有所指。他下定了決心,不負劉辨。卻不代表著他會任人宰割……當年在雒陽經歷過無數次的腥風血雨,遭受到了很多算計。所以到了今天,對於不受控制地人物,總懷有戒心。
劉先能夠提出這樣地建議,說明這個人的頭腦,很不一般。
法正帶著董冀,也在旁邊聆聽。
於是開口道:“主公,對於劉先,下官也曾留意過一段時間。自聖上登基以來,各地有不少宗室前來投奔。不過劉先準確地說,並非屬於宗室,而是當初劉表在退回荊州之後。派來的使者。此人曾經擔當過劉表的別駕……不過為人頗庸碌,在任五年中。未有過什麼成績。”
這番話說的很有趣。
陳宮顧雍石韜等人率先聽出了法正話語中隱藏的意思,隨後董也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孝直是說,劉先背後有人?”
法正不置可否,“劉先抵達長安之後。一開始也沒有表現出太過高明的地方。想必陳大人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忽視了此人。皇上請陳大人安排劉先地時候,陳大人任他為長安令。”
這一番話,不無為陳宮開脫之意。
法正已經知道了他在年後將會被調往幽州任職。到時候在名義上,將隸屬於陳宮的治下。
就這一點而言,先和陳宮打好關係,至關重要。
陳宮果然感激地看了法正一眼,雖然沒說什麼,但一切盡在不言中。
“會不會是劉景升在暗中操控?”
“頗有可能……自劉先上疏組建衛軍的摺子以後,下官就已經命人將他嚴格的控制起來。不過,他行事非常謹慎,也沒有和任何官員有糾結,至今尚未發現他有什麼不妥的行為。”
這是一種慣性思維。
劉先來自荊州。自然和劉表有關。
不僅是法正如此想,包括陳宮顧雍等人,也如此看待。
反倒是一直靜靜聆聽地董冀。嘴角微微一撇。這細微的動作,被董一下子看到了眼中。
微微一笑,“我兒,可有什麼看法?”
董冀躬身道:“父親,孩兒以為。那劉先甚可能和荊州。無關聯。”
“哦?”
“劉景升,不過愛好虛名之輩。徒有其表……劉先非宗室,他怎會重視?此次將劉先派至長安,也只是投桃報李,未必會有什麼心思。此人若有野心的話,父親與曹操雒陽鏖戰時,怎會沒有半點動作?他麾下也非沒有能人,只需一支奇兵偷襲汝南,則聯軍必然會大亂。”
汝南連線徐州、豫州、荊州和揚州……
董冀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
“那我兒以為如何?“孩兒以為,劉先必有高人指點。只是那高人不在荊州,而是在他身邊。”
“身邊?”
法正蹙眉想了想,“應該不太可能。劉先來長安時,除兩少年外,似沒有旁人。那兩個少年,一個十五,一個年僅八歲。至於他地家人,還是委任他為長安令之後,劉表才派人送來。”
董冀一笑,“十五……足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了!”
董想了想,“那兩個童子叫甚名字?”
三國之中,不泛天才兒童。如果劉先身邊的人也是天才兒童的話,說不定還真的被董冀說中。
陳宮道:“劉先身邊兩少年,一個是他的外甥,名叫周不疑,年十五歲;另一個名叫寇封,年九歲耳。寇封本是長沙羅寇氏族人,後家道沒落,遇劉先後,而被劉先收為了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