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了; 解釋道,“不是因為喬赫,他那陣也挺慘的。”
司真沒有再說什麼,低頭喝了口茶。
金筱筱插嘴道:“別說的好像徐然是個小乞丐一樣; 人家可是憑自己的能力做到副總的。”
“這倒是。”盛佳尋笑著一挑眉。
吃到中旬; 羅青容很然想起一茬; 問司真:“聽林姐說,你現在住的我以前的那間宿舍?”
司真放下茶杯:“是嗎,我不清楚這個。”
“我結婚買了新房,就搬出來了。那個熱水器好像有點問題,不知道他們找人修了沒有。“
“應該修過了。”司真道,她用起來沒什麼問題。
司真入職時,學校給安排了一居室的小公寓,有些年頭的家屬樓,內裡卻很驚豔。
牆面剛剛粉刷過,地上也是自己鋪的木地板,一應電器都像是嶄新的。朝向很好,光線充足敞亮,白色系的傢俱乾淨又漂亮。
後勤的林姐只說以前住的女老師很愛乾淨,沒想到這麼巧就是羅青容。
公寓很好,只是小了些,司真打算接奶奶過來住,還是得另外找一套房子才行。
市裡的房價比她離開之前已經又上漲許多,她手裡雖然有一點餘錢,但買房子還是遠遠不夠。
社會現狀如此,憑自己的能力在一線城市買一套房,對大多數人來說,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司真從來都沒奢望過依靠家裡,像盛佳尋和羅青容那樣,根本不需要煩惱,便能輕輕鬆鬆擁有一套喜歡的房子。
她只希望他們能顧好自己,安安分分地生活就行了。只是聽說司志明的生意最近似乎又出了一點問題。
回去的路上,司真給奶奶打了個電話。
她剛回來的時候便想回去看奶奶,時機不巧,司志明帶她們去了北京旅遊。
“你的工作定好了嗎?”奶奶關心地問,“他們說現在想留校可不容易呢,好些留洋回來的博士沒有背景人家都不收的。”
“都辦妥了,這周已經開始上課了。”司真說。
“那就好,那就好,”奶奶放了心,“那你什麼時候放假呀?”
她話語裡的小期待藏不住,司真心裡酸酸的,又軟軟的,輕聲答:“我週末回去看你好不好?”
奶奶高興得連聲說好,嘿嘿笑了幾聲,又問她:“打打,你去看過我們南南了嗎?”
司真臉上的笑淡了些:“還沒有。”她走在夜晚學校清靜的道路上,昏暗的路燈拉長地上的影子。
“奶奶,我應該去看他嗎?”
奶奶輕嘆了口氣,道:“小赫那孩子挺好的,就是你們沒有緣分。但是南南畢竟是你十個月辛苦懷胎生下來的,哪兒能不見呀?”
“我覺得,沒有臉去見他。”司真低聲說。
她走的那一天便知道這會是自己一輩子最後悔的一個決定,還是那麼做了。
她怨恨爸爸的懦弱,媽媽的自私,可是最後她變成了才最懦弱自私的那一個。
“打打呀,你回來就好了,以前的事就讓他過去吧。”奶奶說,“等你想通了,去找小赫談一談吧,那孩子現在已經放下你了。”
這個世界上司真最不願意見到的一個人就是喬赫。
她出國以後也一直在看心理醫生,用了很久的時間,才能讓自己在想起這個名字時,不至於抑制不住地崩潰想哭。
然而,生活總是以捉弄人為樂趣。
越抗拒的事,越是來得如此措手不及。
上午兩節課結束,她從教學樓回到辦公樓,剛走到三樓,便被人一把抓住。
“司老師!你來的正好,”生物醫學科學的一位女老師抓著司真,把手裡的電腦往她懷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