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上下,八尺身高,不過體態卻顯得有些臃腫。龐龐的臉上,總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一雙小眼睛滴溜溜的打轉,走起路來小碎步飛快,很有精神。
“臣,劉洪叩見皇上。”
漢帝不喜歡劉洪,不是沒有原因。
不管劉焉還是劉虞,這些人都是相貌堂堂,儀表不俗。
可劉洪呢,卻顯得太普通了,普通的讓人看一眼,馬上就會忘記。
但現在,漢帝還是要保持和煦笑容,“皇叔快快請起,朕今日召見皇叔,是有事商議。”
劉洪站起來說:“敢問皇上有何吩咐?”
“皇叔,昨夜雷擊嘉德殿的事情,你可聽說了?”
“臣略知一二。”
“敢問這可是上天之警示?”
劉洪沉吟片刻,“皇上乃天子,上天之子,為上天所護佑。若這江山社稷中發生了事情,上天一定會有所提醒。老臣以為,雷擊嘉德殿,確實是上天給皇上的警示。”
劉陶等人長出了一口氣,不愧是星曆第一人。一語中地啊。
“敢問皇叔,可能推算出上天有何警示?”
“皇上,天意難測。這警示是好是壞,老臣一時間也說不清楚。若皇上能給老臣一點時間,老臣定竭盡全力,測算天意……”
“三十天的時間,夠嗎?”
“恩,夠了!”
“那好。朕就等一個月後,聆聽皇叔的答案。”
劉陶有點急了,“皇上,那皇甫義真
…”
“正因為是皇甫嵩地死,引發出這樣的事情,故而朕必須要領會天意,放能做決斷。薰俷等人繼續看押,不過如此一來,鸞衛營將無人掌管。那位臣工願為朕分憂呢?”
一句話。滿朝寂靜。
誰願意跑去鸞衛營那種地方當官,就算是給個三公的職務,也丟不起那個人。
劉陶等人很自覺的低下頭,不吭聲。
反而是大將軍何進開口:“皇上,如今鸞衛營頗有章法,若冒然換了別人。恐怕不美。臣有一議。可令薰俷繼續擔任鸞衛營校尉。 是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不許走出鸞衛營一步。任何人也不得擅自和薰俷見面,如此一來,豈不是兩全齊美?”
何進的這個主意,讓朝堂上計程車子不禁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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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算是什麼看押?在劉陶等人地眼中,董俷這不但不是懲罰,整日呆在眾香國中,甚至是一件美事。
可沒等他們站出來反駁,漢帝似乎已經倦了。
“既然大將軍如此提議,那就這麼辦吧……令董俷留守鸞衛營,未得旨意,不得踏出鸞衛營半步,退朝。”
漢帝甩袖離去,令所有人目瞪口呆。
當晚,袁隗找來了袁紹,在密室中商議。
“本初,我觀那董家子如今深得皇上喜愛,似乎有點尾大不去的味道了。”
袁紹卻依舊是一副平靜之色,令袁隗非常滿意。說實話,之所以看重袁紹,也就是因為這小子有泰山壓頂面不改色的學養。這一點上,袁術比起來就差的太遠了。
在朝堂上,要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喜怒不行於色。
袁紹越是穩重,就越是襯托出袁術的輕浮,也就更堅定了袁隗把袁術趕出 陽的想法。
“叔父,那董家子如何尾大不去?”
袁隗說:“今日皇上命劉洪觀察天象,體測天意,很明顯是想要保住那薰家子。”
“叔父為何如此說?”
袁隗冷笑一聲:“劉陶那些蠢貨不知道,可我卻是清楚。延熹三 年,劉洪就和蔡 結識,並且一次制定了曆法,關係密切。光和元年,又是蔡 推舉,劉元卓擔任郎中,在東觀和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