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才一樣的之乎者也,怎能體現出你虎狼之將的本色?”
言下之意是
續收拾那些黨人吧,我們支援你!
薰俷心裡冷笑:看著我父親的面子上嗎?依我看,是看在這些黃金地面子上吧。
不過還是很恭敬的回答:“小侄定將牢記在心。”
寒暄了一番之後。薰俷總算是離開了這兩個娘娘腔。在外面深吸一口氣。感覺好生痛苦。
這陽,要呆到什麼時候才算個頭啊!
聽說陳到他們在張掖做的不錯。那裡才是我建功立業的地方。
這死氣沉沉的大內深宮,實在是要把人憋屈死了……死太監,爛屁股,滾你媽的。
心裡咒罵歸咒罵,不過事情也算是辦的妥帖。
典韋算是有了正式地官銜,北宮左都,有五百石的俸祿,是在朝堂有記錄的官員了。
而任紅昌,也順利的當上了北宮右監,鸞衛營假校尉,守護宮內安危。
因為有了十常侍的交代,一切事情都辦的非常順利。
鸞衛營進駐北宮,並且擁有一個諾大的宮內校場,比之當初在西園,好了百倍。
接掌北宮,自然會有許多繁瑣事情。
薰俷從早上忙到了晚上,格外的疲憊。
由於北宮禁軍被撤換了一大批,而且疏於訓練,早已不堪大用。
薰俷見此情況,乾脆把張繡和五百博浪士調了過來,並且任命張繡為北宮軍司馬,負責駐紮宮外。
至少從表面上看去,北宮地防衛是面目一新。
可董俷卻清楚,那五百博浪士還不堪大用,沒有三個月時間的訓練,難以脫胎換骨。
不過這些事情,並非一日間就能改變。
反正他現在有的是時間,慢慢來,也不用急於一時。
當晚,張繡就留守北宮校場,對這個安排,張繡也是非常滿意。
薰俷和典韋回了家,一進門就癱在了太師椅上。
就見沙摩柯一臉幸福的走進來,還哼著武陵山的小調,似乎非常高興。
“二位哥哥,怎麼如此疲憊?”
“廢話,你過去看看就知道了……什麼禁衛軍,簡直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別看有五千人,把巨魔士交給我,我能在一炷香的時間裡把他們徹底殲滅。真委屈了那些裝備。”
薰俷倒是沒有開口,而是看著沙摩柯上下打量。
沙摩柯心裡有鬼,神色變得不自然了……
“沙沙,你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啊,沒有,沒有?”
“真的沒有?”
“真沒有……”
“那好,明天你帶著五溪蠻隨我一同進駐北宮。”
“啊,這個……過些日子再去,好嗎?”
薰俷冷笑一聲。“沙沙,你看我和大哥累得好像孫子一樣,你在家又沒什麼事,過去幫幫我們嘛。明日我打算整訓兵馬,你那五溪蠻兵正好可以派上用場,總好過在家裡悶著,時間長了,只怕會悶出毛病地。”
沙摩柯很為難,“二哥,我……”
典韋打斷了沙摩柯地話。“從明日開始,我們三兄弟要在北宮輪值,每人一天。”
“啊?那豈不是不能回家了?”
薰俷是打算逼出沙摩柯地心裡話,當下點頭,“輪值的時候,誰當班,誰一整天就不能離開。當初老蠻王讓你跟著我。也是為了讓你有些出息。恩,這樣吧,明日我呈報上去,給你安排一個職位,想必老蠻王一定會很高興,你看這樣安排可好?”
沙摩柯撓著頭,有點心動。可又有些猶豫。
就在這時候,成蠡進來,“主公,班咫和晏明二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