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厭流疑惑:“什麼味道?不可能啊,我特意拿香薰燻過的。”
池淺雙手放在腹部,閉上眼滿足地說:“金錢的味道啊。”
池厭流笑了,“你喜歡就好。”
他就說她會喜歡這個風格。
還好沒聽容祺的屁話,弄個什麼粉嫩公主風。
看著就不正常。
隔壁,睡在客房沙發上的池風瀟輾轉反側。
老六到底是有多窮?
連張床都捨不得買。
這讓他今晚上怎麼睡??
第二天,一晚上沒睡好的池風瀟頂著個雞窩頭出門,去叫池淺起床。
結果他看到了什麼?
他家孩子躺在水晶棺材裡,一臉安詳地去了。
去了。
了。
池風瀟一個哆嗦,拿出手機拍照拍影片,發到全家聊天群裡。
然後……
就池厭流讓池淺睡棺材裡的行為,全家對著他進行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指責和批評。
最後一致決定——
要麼把床換了。
要麼把他換了。
池厭流鬱悶不已,淺崽明明睡得很舒服,款式能比舒服更重要嗎?
不懂他們。
吃早餐的時候,池淺得知了小舅的鬱悶。
她迷茫地眨眨眼,“換床?為什麼換啊?不換不換,我睡得可舒服了。”
幾十萬呢,才睡一次多虧啊。
池厭流頓時感覺有被治癒到。
果然只有淺崽能懂他的一番苦心。
不像父親和哥哥們,一點都不懂得欣賞美學。
吃完早餐,池厭流又接到池青沉助理的電話。
池青沉還是沒有回去。
也沒有接到他打來的電話。
警局更是沒有相關記錄。
似乎真的是出事了。
池厭流和池風瀟商量了一番,決定派人去找。
池淺留在家裡看家。
……當然是不可能的。
兩個舅舅一走,她就出門了。
她懷疑四舅可能是遭到了狗系統的暗算。
看在四舅給她送了好吃的生日禮物的份上,她怎麼說也該盡一份力。
絕不是因為家裡的零食都被藏起來,她想出去買。
池淺揣著手手,踩著滑板車就出門了。
到了市區,池淺低頭看地圖,沒注意到花壇拐角有人過來,“嘭”地撞了上去。
滑板都飛出去了。
還好池淺反應快,一個後空翻穩穩落地。
被她撞的人就不太好了。
倒在地上,一個勁的呻吟喊疼。
池淺走過去,聽到他說:“我肋骨好像斷了,賠錢。”
這話,好耳熟啊。
如果是個老大爺說的,也沒什麼。
關鍵這是個留著黑長髮,容貌精緻冷豔,衣著質感極佳,看起來就很貴的一個男人!
這年頭,長這麼帥都出來碰瓷??
讓別人怎麼活啊!
池淺樂了,“叔叔,別裝了,就這一下你還肋骨斷了。”
“就是斷了,不賠錢你今天別想走。”男人音色清潤,透著淡淡的慵懶。
反正就是訛上她了。
街邊人又多,時不時有路人停下來看熱鬧。
池淺眼珠一轉,直接躺下來。
“啊!我的腿好疼啊,誰幫我叫救護車啊!”池淺悽慘地喊出聲,“我的腿好像要斷了——”
路人紛紛拿出手機來,準備撥打救護車電話。
男人嘴角一抽,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