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管家激動:“小小姐,您為了它,終究是變得不像您自己了!我從未見過您如此失控的模樣!”
池淺心痛:“甜筒這杯酒,誰舔誰中毒!它叫我心碎了無痕,也叫我變成了自己一開始最討厭的模樣!”
“小小姐!”
“南叔!”
知己啊!
“咳咳。”池厲森涼颼颼地打斷他們,“你們在演什麼狗血舞臺劇?”
“池淺,把你手上的甜筒交出來。”
池淺一口咬掉甜筒的腦袋,嚼嚼嚼嚥下去,“外公,我都次掉了!”
池厲森:“……”
“你明天的零食沒有了。”說完他負手離開。
池淺嚇得差點把手裡的甜筒皮皮扔掉,“外公!有話好商量嗚哇!!”
江竹致憋著笑,對她說:“小小姐,快下來吧,趴在上面不安全。”
池淺蔫頭耷腦地下來了,順便惡狠狠地啃掉甜筒皮。
都怪這個小妖精,對她欲擒故縱、百般勾引,才讓她犯了每個女人都會犯的錯。
你該死的誘惑,是我嘴唇犯下的罪:)
賽道終點,目前沒有一個選手抵達。
身為觀眾的廚師們興致勃勃:“小香撅飛了大黑,進了前五!這對一隻豬來說,肉質得有多麼肥美啊!”
“那隻胖頭鷹馱著小蛇,飛半路就趴下了……那小蛇怎麼那麼胖?”
“什麼蛇!小小姐說了,那叫黃金小麵條!”
最終結果令人意想不到。
池淺捨棄小跑車,騎著小香拿了第一。
小白第二。
大黑第三。
號稱速度最快的小鷹在半路啪嘰倒地。
黃金小麵條還得拽著它的羽毛拖它回去。
本來是心血來潮的比賽,結果池厲森真的準備了獎品。
他走到池淺面前和她握手,然後拿起南管家托盤裡的獎牌,戴在池淺的脖子上。
儀式感很足。
池淺低頭一看,好傢伙。
“外公,這個獎牌怎麼胡裡卜氣的?”
池厲森淡定道:“這是老池家特製獎牌,一會兒還能煲湯。”
當晚,池淺喝上了自己獎牌做的玉米胡蘿蔔排骨湯。
吃完這頓,她就要上路了。
——出門夜跑。
外公的意思是讓她在草坪上跑,或是健身房都行。
池淺不要。
身為一條鹹魚,如果沒有足夠的動力,是無法支撐她邁開腿的。
臨江美味的風景,就是她的動力!
即便有了動力,被迫鍛鍊的池淺依舊怨氣比周一早八地鐵上的鬼還要重。
她換好運動服,來到臨江,夜跑人的聚集地。
陪同的江竹致止言又欲,欲言又止。
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池淺做了個熱身運動,捧著閃亮飲料猛灌幾口。
笑出自己的熒光綠牙,“獵殺時刻,開始了。”
江竹致:“小小姐……”
沒等他阻止,池淺已經跑出去了。
然後江竹致就看到,池淺貓貓祟祟地跟在那些夜跑隊伍後面。
隨機拍一個人的肩膀。
那人回頭,看到池淺的一瞬間——
“臥槽!!!”
那人拔腿就跑。
其他人聽到聲音回頭,無一不是尖叫著往前衝。
池淺就追在後面,趕羊似的追著他們跑。
跟牧羊犬一毛沒兩樣。
越來越多的夜跑人往前衝,中途插進來的人不明所以:“又不是田徑賽,跑這麼快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