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的想法,一來是不想麻煩她們,二來,那邊算是家族式的,她去了多多少少會讓別人有些想法。
呂夏天坐在辦公室裡研究著剛剛收到的快遞,她邊拆盒子邊抱怨,“現在的快遞小哥可真拽啊,三分鐘沒到就恨不得要喝我的血了,態度極其惡劣。”
柏溪本來正在看賬單,因為也受過幾次非人待遇,她回頭說道,“你可以去投訴一下,要不你貸款去開個物流公司,我肯定捧你的場。”
呂夏天哀怨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跟盒子上的膠帶鬥爭,“溪子我跟你說,我要是真有了物流公司,我肯定不會為你服務的,我……”話還沒說完,簡訊鈴聲應聲響了起來。
看著呂夏天果斷的扔了手上的包裹去回簡訊,還一臉笑意,柏溪說了句急色就接著看電腦上的賬單去了。
呂夏天哼唧了兩聲,“溪子,你偶爾也要小女人一點,懂不?這樣才會吸引人。”
小女人?柏溪不敢苟同,差點就嗆到,她抬頭,“呂夏天,你跟那人還沒分手啊?前幾天不是吵架了嗎?”
“吵架就得分手啊?”呂夏天對柏溪的說法嗤之以鼻。
“不知道是誰半夜打電話給我說,我再也不相信男人的話了,我恨死了那些長的好看的男人了……”柏溪學著她那晚的哭腔,然後重複著那天的話。
呂夏天聽的臉不紅心不跳,她強硬的解釋著,“此一時彼一時,你不知道女人的心思說變就變嗎?再說,我就愛這麼折騰,你有意見?”
“不敢不敢,畢竟你紅鸞星動一回也不容易。”
調戲歸調戲,說到最後,柏溪還是隱晦的提了提,“你自己悠著點,他能開酒吧,而且還開下去了,背後的關係肯定就不會太單純。”
呂夏天嗯了聲,“溪子,你什麼時候對我這麼沒信心了?好歹我也是咱們酒店的一枝花吧。”
柏溪笑噴,“什麼花?狗尾巴花嗎?”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我這是店花,懂不,店花!”
“沒聽過有店花的,我只知道有電話。”
對話又一次被手機鈴聲打斷,不過這次是柏溪的手機。
電話那頭顯得很興奮,”姐,我是遠遠。”
柏溪也只是驚訝了一下下,她握著電話,隨口問了兩句。
“姐,你收到我的請柬了麼?怎麼都沒給我打電話啊,我去問大哥,他居然還不告訴我,小杰雖然跟我說了,但是他還敲詐了我一頓,太壞了。”
她不解,“家裡沒有我的電話嗎我號碼沒怎麼換,對了,你的請柬我也收到了,怎麼這麼急?”後面那句是隨口加上的。
“也不是,姐,電話裡說不清楚,等我放假我去找你行不行?我還想讓你做我伴娘呢。”
“伴娘?”柏溪驚呼,“遠遠,你沒弄錯吧,你怎麼不找你同學啊?”
“她們不行,再說,我以後還要上學呢,要是被她們知道了那我也沒安生日子可過了,而且你可是我姐啊,你都不來陪我,那我的婚禮是有多不被祝福啊。”
聶遠說的可憐兮兮,甚至讓柏溪覺得她要是不同意的話簡直就是罪過了。
“誰啊?居然找你做伴娘。”電話一結束通話,呂夏天就探頭問道,“難道是上次那個妹妹?”
柏溪點頭,“本來我還準備包個紅包送個禮物就了事的,這樣一來完全行不通了,伴娘啊,平時頭一次呢。”
呂夏天對那些不感興趣,她打斷道,“我問你啊,是你漂亮點還是你妹妹漂亮點?別在婚禮上,伴娘的風頭超過了新娘啊。”
柏溪回了句不知道就沒聲了,她看著手機出神,最後還是給聶向揚打了個電話。
晚上回到家,柏溪很大方的跟葉景言分享了這件事,葉景言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