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來,然後整個人撲向她,“姐,可想死我了。”
聶向傑現在長的都齊柏溪肩膀了,一下子用力過猛,兩人差點雙雙倒地,好在聶向揚拉的及時。
“向傑,怎麼一點規矩都沒了。”一道頗為嚴肅的聲音從樓梯道口傳了過來,聶向傑扁扁嘴,心裡雖然不大樂意,卻也只得規規矩矩的站到一邊。
柏溪好笑的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聶向傑偷偷的向她做了個鬼臉,嘴裡也不知道在無聲的說些什麼,她忍住笑意,一步一步的走向老人所在的位置。
“爺爺,身體還好嗎?”她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溫聲問道。
“爺爺老了。”老人坐在椅子上,略帶著些滄桑,他沉默著,旁邊人也不敢說話,他過了很久彷彿才反應過來,“這麼大喜的日子,就該說些喜事,爾爾啊,你去房間裡看看遠遠。”
要是在以前,柏溪大概會執拗的讓他們改變個稱呼,只不過如今也懂得了一些簡單的為人處事的到底,她點點頭,說了兩句後就向樓上走去。
聶遠正坐在鏡子前化妝,因為不能轉頭,她只能透過鏡子來跟柏溪對話。
“姐,你什麼時候來的啊,早上吃了麼?”
在場的兩個化妝師都聽的一愣,然後偷偷用餘光打量著這個突然在聶遠口中冒出來的姐姐。
柏溪全不在意,她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拿過婚慶公司的策劃單來看流程,時不時的跟聶遠說上幾句話。
當真是青澀的很,柏溪不露痕跡的掃了一眼準新娘,才十幾歲的年紀,居然就已經穿起了婚紗。
她在樓上並沒有坐多長時間,老爺子一聲令下,她也被帶去房間化妝打扮,去的是以前她住過的房間。偌大的房間一塵不染,彷彿這幾年她從未離開過一樣。
幫她化妝的是後來來的兩個化妝師,似乎比先前那兩個化妝師更嚴格,一絲一毫都弄的十分細膩。
快到10點的時候她柏溪終於看見了新郎,不過新郎的確如所傳的那樣青年才俊,見到她的時候居然有些羞澀的喊了句姐姐。
後來跟車去酒店,柏溪作為伴娘,理應跟伴郎坐在一起,不過大事小事,只要老爺子開了口,自然還是以老爺子的話作準,於是她理所當然的跟老爺子後面。
無視掉酒店工作人員那些見到她時驚訝的眼神,她踩著高跟鞋走在老爺子右手邊,臉上的笑意從進門開始就定格住了。
新郎新娘去了樓上的房間裡補妝,而柏溪則留下來,仍舊跟在老爺子後面,把世家小姐的姿態做的絲毫不差,直到最後實在厭了,她這才找個了個藉口去休息了一下。
呂夏天見縫插針,拿著個資料夾裝模作樣來找她,“嘖嘖嘖,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我家小溪子原來是世家深居淺出的公主呢,你剛都沒聽見人家是怎麼說的,溫柔嫻淑,舉止大方,哎,柏溪,你說她們說的這是誰啊?”
“得了得了,你不就來酸我的嘛,什麼世家小姐,早30年大家都嫌棄是暴發戶,而且我又不姓聶,我可是姓柏。”柏溪淡淡的解釋著。
小腿站的太久有些痠痛,她坐在沙發上輕輕的敲錘著,時不時的給呂夏天解釋著。
“真沒騙我?”呂夏天聽的半信半疑,主要是柏溪的前科擺在那,她也一屁股坐到旁邊位置上,手裡的資料夾也隨手扔在一邊,“我是真心沒法相信你的人品啊,主要是你騙我的次數太多了。”
被指控的人想笑,但是忍住了,她隨手在茶几上抽了幾張餐巾紙,對著旁邊的玻璃擦了擦不小心碰壞的眼妝,見兩邊對稱了才停了手。
呂夏天本來還想打聽什麼八卦,不過柏溪實在不是一個提供八卦的好人選,除了婚禮上的兩位主角叫什麼,其餘的都是一問三不知,甚至在被問道跟她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