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赤兒放下了心,但還是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城下的人等著,這就開城!”
說著,他擺手讓人去開啟千斤閘。而這時候,城下有人高喊:“作甚如此磨蹭,快點!”
不對……
胡赤兒機靈打了一個寒蟬,博浪士是董卓在南陽成立地親隨軍,招收的大都是司州和豫州的壯士。而城下的人,怎麼說著如此流利的金城方言?不好,是敵人!
“不要開城……”
胡赤兒忙大聲叫喊,可已經晚了。
城門千斤閘升起,大門徐徐開了一條縫,吊橋也隨之落下。
只見城下竄出一騎,躍上吊橋大聲喊道:“兒郎們,隨我衝門!”
話音未落,大錘揚起,轟的一聲砸在城門之上。沉重地鐵門一陣巨響,緊跟著那人又連續三錘轟擊。城門後地士卒抵擋不住那襲來地巨力,不少人被城門撞飛出去。
緊跟著,五百鐵騎衝進城內,立刻接陣衝鋒。
胡赤兒指揮人馬企圖奪回城門,自己也匆匆上馬,提刀衝下了城頭。迎面正碰到那使錘的將領,二人也不多說,錯馬盤旋,只兩三個回合,胡赤兒被一錘掃下馬。
與此同時。有鳴鏑響起,遠處傳來隆隆馬蹄聲。
金城頓時大亂。閻行手舞雙錘,一馬當先。所到之處血肉橫飛。好不威猛。
胡軫也聽到了訊息,暈乎乎地騎上馬,提槍奔來。
在大街上正好遇到了閻行,二人一照面。閻行大吼一聲,輪錘就砸。胡還沒弄清楚對手究竟是什麼來歷,匆忙之間舉槍相迎。只聽鐺的一聲,大
成了U形,胡軫手臂發麻,昏沉沉地腦瓜子也一下清識到不好。撥馬就走。
閻行怎容他逃離。飛馬追過去,大錘突然脫手飛出。正砸在了胡的後背上。
六七十斤的大錘砸的胡軫口吐鮮血,一頭砸下馬來。閻行也飛馬掠過,探手抓起錘柄。
“將軍死了,將軍死了……”
金城兵馬一陣慌亂。
此時韓遂也帶領人馬衝殺進城內,好一陣子撕殺,把個金城兵殺得是人仰馬翻,抱頭鼠竄。
待薄霧散去,金城已經落入韓遂的手中。
看著久違的金城重又回到自己的手裡,韓遂無比的感慨。
“岳父,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韓遂站在城頭上,沉思片刻後輕聲道:“金城不可守……我們不能在這裡久留。”
“啊?”
“命令兒郎們收集糧草,隨時準備出發。還有,可曾抓到俘虜?”
閻行很遺憾的說:“董卓的主力人馬都隨他在河谷激戰,金城並沒有留下什麼厲害地角色。守將胡被小婿所殺,不過小婿俘虜了一個都尉副將,這就押他過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狼狽不堪地胡赤兒被一群虎狼之士押上了城頭。
韓遂笑眯眯的問道:“這位將軍,可否報上名來,也好讓在下稱呼?”
胡赤兒戰兢兢地回答:“小將胡赤兒,乃隴西太守牛輔將軍麾下的都尉,見過將軍。”
“牛輔?”
韓遂眼中寒光一閃,“好像是董卓的女婿,對嗎?”
“正是!”
閻行眼珠子一轉,輕聲道:“岳父,我們何不借此人之手,炸開隴西郡城,佔領隴西?”
韓遂心裡不由得一動。對閻行的這個提議頗為讚賞。這個女婿,並非是個有勇無謀之人,只需要在磨練一番,定能助我成就大事。奪取隴西,聽上去很吸引人啊。
可一想,韓遂卻罷了心思。
“不可……”
“為什麼?”
“牛輔不同於胡軫,此人行事謹慎,是個不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