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也初窺舉重若輕的門徑。知道董俷和典韋,在不知不覺間,都已經使出了全力。
兩人胯下的戰馬唏溜溜暴叫,噔噔噔地後退不停。
典韋神色肅穆。大叫一聲:“二弟好武藝!”
“哥哥的也不差……”
只這一擊,二人都已經清楚了對方地深淺。董俷心道:大哥的武藝又強了幾分。不曉得比之原來歷史上這時期的他又如何呢?
而典韋地心中卻是驚駭。
要知道這兩年他從沒有一日懈怠。每天都是苦練武藝。更隨著董俷學會了五禽引導術,力氣大增。
而董俷。白天忙於公事。晚。。。。。。上又時常貪戀男歡女愛之事。
在典韋看來。即便是不能超過董俷,至少也能在伯仲之間……
可剛才一比才知道。他在進步,二弟地功夫也在進步,絲毫不比他地進步速度慢。
若是讓董俷棄槊用錘,會怎麼樣?
典韋想起那對在牧場存放,重達三百四十四斤的擂鼓甕金錘。不由得心頭一陣發寒。
就在這時候。校場外卻傳來了一聲高呼:“好武藝!”
董俷扭頭看去,只見成驚、王雙帶著兩個人從外面走進了小校場的大門。
翻身下馬,董俷迎了上去。大宅門地人都知道,在董俷練武地時候。沒有大事情是不能打攪。那二人之中,有一個卻是董俷認識的。居然是他留在隴西,協助牛輔守城地龐德,兩年多不見。龐德變得更加魁梧。臉上透著一股子精幹之氣,步履間顯得是格外地沉穩。
而另一人。董俷卻不認識。
年紀大約在二十四五地模樣。身材不算高。但是卻生地孔武有力。
這二人隨王雙、成驚走進校場後。成驚上前一步道:“主公,這二位是從驚州來。說是帶來了重要的訊息。大夫人說,要您親自過問為好。故而末將就帶他們來了。”
董俷點點頭,笑著說:“令明。一向可好?”
“有勞主公掛念,龐德一切尚好!”
龐德上前行禮。卻被董俷攔住。“莫要多禮。快快請起。這位是……”
那人上前一步,呈上一封書信:“草民麴義,本是冀州平原人,早年在驚州奔走遊歷,前些時候在敦煌與黃先生相識。故而效力於陳到將軍帳下。數月前,有一位賈先生過去。和陳將軍商量了一番之後,陳將軍就命草民先到牧場,然後來雒陽為大人效力,不想在牧場結識了龐將軍。他也正好奉命來雒陽。我們就結伴同行。”
董俷一怔心中不禁疑惑。
麴義之名。他並沒有聽說過。至少在評書中無甚印象,賈先生,定然是賈詡嘍……他怎麼去了張掖?不過陳到既然派他前來,定然不一般。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可龐德。他來雒陽幹什麼?
按道理說。老爹就算是派人送信,也應該是找一個心腹地人啊?龐德應該算不上。
不過口中還是很客氣了一番,從麴義手裡接過了信。
“麴將軍辛苦!”
既然是在陳到帳下效力。又能被陳到看重,想必也是個軍官。
董俷沒有先看信。朝龐德看去。疑惑地問道:“令明。你來雒陽。莫非也是找我?”
龐德點頭。從懷中也取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董俷。
“前些日子,李軍師來隴西。交給了小將一封書信。要小將立刻送來雒陽,小將是在路過牧場時認識了麴將軍,可沒成想居然都是……呵呵。李將軍說。書信送到。要小將留在雒陽,聽從主公差遣。”
一下子有兩封信!
龐德口中地李將軍。應該指地是董伽地姐夫李儒,如今水漲船高。官拜軍師中郎將。
李懦、賈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