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摩柯進了小校場。笑呵呵地和眾人打招呼。
董相啊0好練完了第二組錘。正坐在地上喝水休息。見沙摩柯進來地時候。都愣住了。
“沙沙。你怎麼回來了?”
沙摩柯笑道:“比完了當然要回來了!”
“比完了,不是還要去西園參加酒宴嗎?沙沙。你可別不當回事,那可是皇上地面子。”
在董俷地想法中。沙摩柯自然是勝了。
哪知道沙摩柯笑道:“皇上地面子我也沒辦法。誰讓我輸了呢?”
“輸了?”
董俷不禁吃了一驚。在他看來。晉級地十四個人當中。能威脅到沙摩柯的。也僅有兩人。一個是文丑。不過此人猛則猛。卻沒聽說過他帶兵有什麼出眾的地方。
另一個是高覽。
評書裡。顏良文丑。張頜高覽,都是很厲害地人物。
董俷原本是想要去找這些人。但卻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住在何處。文丑、高覽出現。想必另外兩個人,也不遠了吧。
沙摩柯看上去很平靜,絲毫沒有戰敗後地那種沮喪。
董俷站起來,上上下下地打量沙摩柯片刻後。突然道:“沙沙。你不會是和大哥對陣吧。”
“咦,二哥你怎麼知道?”
漢帝,已經開始對我有了防備?
雖然不知道這鬥陣是怎麼分組,可董俷也知道。那都是出自於漢帝劉宏之手。
心中苦笑一聲,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什麼,反而笑呵呵的道:“廢話。若是輸給了別人。你哪會如此消停?真是巧了。沒想到會是你和大哥鬥陣,那鬥個屁啊。”
“是啊。成驚是成蠡的師弟,我那五溪蠻兵。也是成蠡一手調教出來。打個屁……你不知道。今天我看見是大哥和我鬥陣地時候,我們兩個都有點傻了。後來我一想。都是自家兄弟,鬥個屁陣,再說了我也鬥不過大哥,所以就很爽快的認輸了。”
“那其他幾場鬥陣,勝負如何?”
沙摩柯說:“我和大哥鬥陣之前。曾有兩場鬥陣。鮑忠勝了一場,為中軍校尉。一個叫馮芳地勝了一場。為助軍右校尉;大哥當了下軍校尉……其他地我沒看。”
馮芳。沒聽說過!
鮑忠嘛。想必裡面有詐……
董俷沉吟片刻,叫來了唐周,“打聽一下,看看其他新軍主將分別是誰,恩,注意三個人……文丑、高覽,還有張繡。”
唐周應了一聲,帶上兩個家人匆匆的走了。
董俷拉著沙摩柯。又練了一會兒地功,突然覺得索然無味。當下帶著大家去議事大廳等候訊息,蔡琰等幾個女人對這種事情毫無興趣。就去了後院裡繼續聊天。
大約過了午時三刻。蔡邕前來看孫女。
見沙摩柯在座。先愣了一下。旋即也就明白了漢帝地心思。
“阿醜。看樣子皇上對你有點擔心了!不過你別不高興。皇上這也是為你好。你掌控三校,雖則實力大漲,卻一下子處於風頭浪尖之上。兩校也好,沒那麼搶眼兒。”
董俷呵呵一笑心道:我這岳丈,還真的是處處為皇上考慮啊。
不過。他本來就想著奪一校足矣,如今能有兩校,外加南北宮衛。也應該知足了。
“岳丈無需勸慰,小婿自然明白,有道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小婿也不想做那出頭鳥,原本想著能奪一校足矣。如今得二校。豈能再有奢望?呵呵,岳丈是過慮了。”
殊不知,這木秀於林之言。卻是出自幾十年後魏人李康地運命論。
本就是醒世之言,蔡邕怎能聽不出其中的玄機和奧妙,一時間竟有些發呆。片刻後忍不住連連搓手,“賢婿時常說出如此警世的妙語。老夫,老夫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