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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地人,華雄沒話說,只有兩個字:佩服。
薰俷道:“你帶一百人迴轉陽,代我告訴父親,就說賊子與高官有染,可從當初大將軍何進府內的幕僚追查……我估計,能拿到大將軍關防印信的人不多,當不難查詢。”
華雄一聽,有點不願意了!
“侯,那你……”
“我繼續追下去!”
“可你只有幾百人,而賊子卻有兩千人,我若回去,您豈不是很危險。”
薰俷在原地馬打盤旋,聞聽放聲大笑,“華雄,想當初我在雍丘單槍匹馬尚不懼反賊數萬大軍,如今我有巨魔士,又有湟中義從,難不成還會怕那區區兩千人嗎?”
這一句話,巨魔士也好,湟中義從也罷,全都在不知不覺中挺起了胸膛。
不錯,我們怕什麼?
。||十幾萬人都毫髮無傷,區區兩千人,又算得了什麼?湟中義從,自然對薰俷沒有半點地陌生。
羌人尚武,素來敬重英雄。
別看當年董俷把個西北攪得天翻地覆,殺死了無數破羌人。可沒有人對他憤恨,相反還有深深的敬意。再說了,侯可是破羌王妃地弟弟,當初也是為破羌王報仇。
華雄想了想,覺得董俷說的有理。
“既然如此,那我就回轉陽。侯定要多加小心……此去函谷關,說不定能和李儒先生相遇。他手中尚有五萬大軍,如果情況不妙,侯可以讓李儒先生幫忙。”
薰俷聞聽一笑,“華將軍放
自省的!”
“人,我不帶了。如今京畿,可算得上是咱爺們兒的天下,斷不會有事情。”
“那好,我們就此告辭!”
薰俷也不廢話,撥馬疾馳而去。
薰鐵、武安國隨後緊跟,又有王戎吆喝雪鬼,隨著大隊人馬就追了下去。
恨不能與侯並肩作戰!
華雄心中感嘆了一番,撥馬直奔陽。
廖化、杜遠帶領人馬,押著車仗行進。
兩千人急行軍似的趕路,沿途不敢有半刻的停留。
廖化的心裡很不舒服。在他看來,男子漢大丈夫,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大家真刀實槍地幹,死活天定。可是拿人家小做文章,這種事情做地實在是有點不地道。
連販夫走卒都知道。禍不及家人的道理。
怎地那些陽的高官,卻連販夫走卒都比不上。
白繞死了,固死了,於毒死了……
白繞軍三大頭領,讓人家殺地乾乾淨淨。己方兩員大將,帶著一百多人。卻夾攻十幾個女人。雖說最後成功的綁走了那個女人,可這種事情傳揚出去,實在丟人。
媽的,這算是什麼事?
越想越覺得窩囊。原以為跟隨的主公是個人物,可現在看起來,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地道。
你要出氣,也就出了,還要把人家的老婆賣給胡人?
王允。那可是天下名士啊。怎麼做出來的事情,讓人就是覺得那麼不舒服呢?
“停下來!”
廖化突然勒住戰馬,厲聲吼道。
三大首領戰死,如今白繞軍就是以廖化和杜遠為首。廖化地武力。比之白繞三人還要高出一籌,而杜遠雖略不如廖化。可勝在腦子很靈活,能抵得上半個軍師。
廖化這一喊,卻把杜遠嚇了一跳。
“元儉,怎麼不趕路了?”
廖化陰沉著臉,“這件事我越想越不對勁兒……都是老爺們,有恩怨就直來直去,搞這種事情算什麼?只怕那些老爺,並不是真心的要我們效力……杜遠,咱們把那女人放了吧。這種事情如果傳揚開的話,咱們這些人的面子,又該往何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