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擊潰呂布之後。袁紹曾調集大軍,試圖攻入朔方。可沒想到。十萬大軍被阻於朔方境外,整整半年的時間,損兵折將不說,最後也沒有撈到一星半點的便宜。
那一次指揮作戰的,可是他心腹大將,楊鳳!
地確是很麻煩……
若出手對付董俷的話,萬一弄不死他,可就是大麻煩了。想當初,李傕郭多少人圍追堵截,卻連個人影都摸不著。馬騰十幾萬大軍,也被薰俷殺得悽悽慘慘慼戚。
前車之鑑猶在,的確是很令人擔憂。
袁紹剛起了的那點心思,一下子變得無影無蹤,再也生不出半點波瀾。
“元皓,你地意思是……”
“穩固代郡,屯軍雲中,靜觀各方人馬的動作。”
“哦?”
“主公難道認為,其他諸侯,會眼睜睜的看著,沒有絲毫動作?曹操定會有舉措,到時候看他們開出什麼條件,我們在做決定不遲。只需把那薰西平困在雲中五原兩地,是殺是放,還不是我們說了算?看著吧,不用幾日,必有動作。”
田豐所說的動作,指地是公孫度和曹操。
公孫度雖佔了幽州,但是立足未穩,定然會與袁紹求和,尋求時間休養生息。
再說了,公孫度身後現在還有一個麻煩,那就是樂浪郡太守樊稠。
樊稠不死,他斷不會和袁紹開戰。他需要時間來消滅樊稠,袁紹何嘗不需要時間佈置?
至於曹操……
田豐心中冷笑:他若是能沉得住氣,才叫古怪!
豫州,許昌。
正如田豐所猜測的一樣,曹操的確是有點沉不住氣了。
薰俷深陷絕地地訊息一傳來,矮胖子頓時樂得是撫掌大笑,多日地鬱悶,一下子煙消雲散。
怪只怪董俷給他鬧出了好大地麻煩。
單單是那一紙求賢令,單只是那一個字的改動,若說曹操沒有影響,那是胡說八道。
說實話,第一次看到那榜文地時候,把曹操氣得頭疼欲裂。
“主公,嘉以為……不可!”
郭嘉輕搖摺扇,皺著眉,沉思片刻道:“盤蛇入關中,巢穴尚未穩固。我等現在行事,萬一失敗了,豈不是前功盡棄。莫要忘記,那薰西平手中也有密探,會沒有防範嗎?失敗了的話,我們再想放蛇入關中,只怕是比登天還難,主公三思。”
曹操聞聽,狂喜的心情一下子消失不見。
按照他的想法,董俷生死未卜,長安定然大亂。要知道,那長安城內,並非是固若金湯,鐵板一塊。至少在劉辨的周圍,還有一群世族圍繞。這些人會願意把大權交由薰俷?士與武的對立,那不是一兩天的時間,決不可能會被改變。
以前,董卓死後,董俷也有過今日的局面。
但那時候,有盧植為董俷坐鎮。盧植的名望,絕非一般人可以比擬。那些世族即便是想要有所行動,只怕也難有作為。可如果沒有盧植出現在朔方。只怕也就不可能再有如今的西漢王。盧植死了,蔡遠遊,劉洪居於西域,誰能坐鎮?
鍾說:“奉孝此言差異。蛇兒雖未安家,但是長安如今,必然是暗流洶湧。只需蛇兒挑撥一下,則長安世族,定然會生出反意。薰西平不在,長安只餘踏白軍一部。其餘各部不是被糾纏在塞外,就是鎮守於涼州各線。至於那西域地兵馬……
呵呵,遠水救不了近火。
我等只需要謀劃得當,長安必然會出現混亂。到時候主公陳兵於函谷關外。趁亂一舉拿下函谷關,直取長安……試問到時候,就算董西平活著,又有什麼用處?他手中如今最大的賭注。就是西漢王。西漢王若不存,他又何來那大義之名。”
鐘的意思非常明顯:殺劉辨!